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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當他這麼無意識地夢遊著的時候,忽然覺得腳下重極了,就像腳腕上纏了幾千斤的鐐銬一樣。他用一種暮年老人的姿態艱難地邁著步子,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腰背也越發地佝僂了。又走了幾步之後,他幾乎伏在地上匍匐起來,額頭只差一點就要撞到地面上了。而就在這時,一雙女人的手在身後攙住了他。
“良一少爺,您這是怎麼了?”那女人將自己的手背貼在他的額上,焦急問道。
良一吃力地回頭看了一眼,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夫人”就倒在了她的懷裡。安夫人手忙腳亂地拍了拍他的臉頰,又大聲地喊了他幾句,問他哪裡不舒服,他卻只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我好睏”。她又俯下身來聽了聽他的心跳,似乎並無異常。她心想他興許是太累了,就將他扶起來踉踉蹌蹌地帶回了自己的家。
良一的意識短暫地空白了幾分鐘,而後,他隱約感覺安夫人將他的頭抱在了懷裡。唇上一陣冰涼的金屬觸感,一股清甜的水流過了他的口腔。他微微張眼,隱隱看見安夫人正在用潤唇膏幫他溼潤著乾裂的嘴唇。他心裡想著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溫柔過,鼻子一下就酸了起來,眼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安夫人驚慌地問他怎麼了,他卻一把抱住她,伏在她的懷中痛哭不已。安夫人愣了愣,輕輕地在他的後背上拍了幾下。他就那麼哭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沉沉地睡去。接近一月的無眠使他的身心都疲憊不堪,他一直在安夫人家的沙發上睡到了半夜才醒來。
他醒來後,四下已是一片漆黑,他花了片刻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和自己身處的這個陌生環境。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白天的事,總算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正要起身時,忽然聽見細碎的布料摩擦聲。他小心地回頭看去,安夫人半裸的後背陡然出現在他眼前。他心中一緊,心臟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他想,她應該是剛剛上完夜班回家想要洗澡,沒有料到自己會在這時醒來,因而就像平時一樣在這裡換衣服了。他想開口提醒他,然而還未出口的話卻被她的下一個動作徹底堵住——她忽然將自己濃密的頭髮綰了起來,於是那如月光般光潔雪白的後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前。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這讓他窒息的景象,視線一點點下移到她那纖細優美的腰肢上,及那被粗布裙遮蓋的豐滿隆起的臀部,他正想像著那布料之下的風光時,她竟真的將那件多餘的裙子也褪了下來,於是那若隱若現的臀部和潔白修長的雙腿也出現他面前。他驚歎於女性身體的美麗,忍不住發出一聲淡淡的輕嘆。安夫人驚恐地轉過身來瞥了他一眼,又慌慌張張地撿起自己剛剛扔在椅背上的粗布裙遮在胸前。良一立刻翻下沙發,跌跌撞撞地撲到她身邊,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她的雙腿,拉扯起她身上的裙子。
安夫人大驚失色地掙扎著,下意識地想要喊叫,卻又怕驚醒自己的女兒,只好壓低聲音懇求道:“少爺,你別這樣。”
良一也苦苦地哀求說:“夫人,你救救我,我真的很痛苦啊。我每天都像是浸在一個覆蓋著冰雪的湖裡,冷的快要活不下去了,你讓我抱一抱,親一親好不好?一次就好,求求你。”
他一遍遍地哀求著,不一會兒就淚如雨下。安夫人低頭看著這個悲傷得快要崩潰的青年,終於忍不住心疼起來。她心想,如果我這幅骯髒的身體真的能安慰這青年,那就由他吧。她這麼想著就略鬆開了自己拉著裙子的手,良一試探著扯下,見她沒有再後退,便迫不及待地親吻起她的雙腿、臀部、腰腹、以及那對雪白、渾圓的乳|房。那裡飄動著一股勞動婦女的氣息,又有一種甘甜柔軟的味道。他知道,那是母親的味道,是他在他嚴肅保守、毫無美感的禁慾者母親那裡從未體味到的溫暖。
然而她那溫軟的、適於擁抱的身體,及那神秘的女性禁地,卻又讓他感受到愛人的柔情,他從不知女人的身體竟然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