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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吻落在她鬢邊。
她餘光看到不遠處的中中,責備許聽廊:「叫你把它弄走你不聽,它都看到了。」
許聽廊特別篤定:「它看不懂。」
鍾爾:「你怎麼知道它看不懂?」
許聽廊這種時候臉皮比她還厚,完全不認為在貓兒子面前表演活春-宮有什麼不對:「看懂又怎樣,它又沒法跟別人說。」
鍾爾:「……」
變態。
許聽廊的手還沒消停,時不時在她身上捏一下揉一把,她只當前面都是前戲,後面還有正餐。
這麼等著等著,他遲遲沒動真格,鍾爾不由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感覺到他給她清理身體,然後熄了燈抱著她睡下。
鍾爾這才意識到他就打算這麼結束了,她其實很累了,但不甘心到手的鴨子又飛走,於是強打起精神推搡他:「不做了?」
許聽廊揉揉她的頭髮:「很晚了,睡吧。」
「為什麼不做?」鍾爾急眼,瞌睡醒了一半。
合著他倆白忙活半個晚上。
男人在撒謊這事上是有點天賦在的,許聽廊張口即來:「我反對婚前性行為。」
「啊?」鍾爾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不上鉤,原來是婚前守貞黨,那他之前那些行為都能夠解釋了,她安心了,「你早說啊。」
害得她好幾次懷疑是自己對他沒有吸引力。
但如果他反對婚前性行為,她豈不是除了跟他結婚,沒有睡到他的辦法了?
鍾爾不由得犯起了愁。
婚她是真的不想結,但許聽廊她是真的想睡,雖說剛才這些花樣百出的辦法也很快樂,她活了26年沒體會過這種刺激,回味著都還能感覺到那種餘韻,但肯定比不上真槍實彈。
她已經嘗到甜頭,更不想放過他了。
有什麼辦法勸許聽廊改變主意啊?她琢磨著,琢磨著,動了一堆歪腦筋,漸漸又被睡意拖著下沉。
思想天馬行空,她發現了一個巨大的bug。
不對啊,他反對婚前性行為的話,他們之前這樣那樣的,難道就不算?
可她來不及醒了,只動了動嘴唇,連一個音節都沒能發出來,便在他懷中失去了意識。
許聽廊根本沒想到這漏洞百出的說辭能夠說服鍾爾,他等了一會,沒等到她的反駁,倒是等到了她熟睡之後纏上來摸他脖子的手。
兩隻手在他脖頸間來回穿梭,攪得他睡不安穩,許聽廊沒躲,只是掐了一把她的臉,由衷感嘆:「還挺好騙。」
作者有話要說:方式阿江不讓我寫,你們自行想像,發揮最豐富的想像力即可
第40章
第二天許聽廊的戲特別早,天還沒亮就得起,比鍾爾的早兩三個小時。
她一整個晚上都跟長了吸盤似的死死扒拉在他身上,兩個人都熱出好幾身汗,許聽廊一直在根據她的體溫蓋被子或者掀被子,加之她犯癮似的不斷摸他脖子,他幾乎就沒睡著過。
但凡理智點,考慮一下起床後的高強度拍攝任務,他都該回自己房間好好睡覺。
但他偏偏拖了一整個晚上都沒走成,色令智昏不外乎如是。
這會要起床工作才終於沒辦法把她弄開,鍾爾被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如果是小方吵醒她,她保準給他看臉色。
但這是許聽廊,昨夜那些身體的親密接觸愈發加劇她對他的喜歡,她從來沒有像喜歡他一樣喜歡過哪個人,完全是千百倍的差距,和前面那些鶯鶯燕燕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被吵醒也還是好喜歡他,一點都不惱。
她貼過去重新抱住他的脖子,蜜裡調油地叫他,尾音拖了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