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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爾哪裡知道許聽廊腦海里的那些風起雲湧,她只知道自己看到他眼底泛起的淡淡的情-欲色彩,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效果,越發勢在必得。
中中還在兩人中間,鍾爾在過河拆橋這點事上從來都是行家,這會連輕拿輕放都做不到,仗著床墊柔軟,直接把中中脫手甩了出去。
中中睡得正香,在半空中的拋物線中驚醒,整個貓都嚇了一跳,不等反應過來,就已經摔進了柔軟的被子裡。
溫香軟玉在懷,許聽廊還有空關心貓兒子,偏頭去看中中的狀態。
鍾爾不滿,她把他的腦袋掰正,要他只能看著她。
所幸許聽廊的注意力被她散開的睡袍前襟所吸引,確實也沒有心思再去管中中,鍾爾滿意了,手臂攀住他的脖子,腿纏住他的腰,整個人無尾熊似的掛了上去。
許聽廊沒個著力點,很快被她的體重待得往下墜,他單手托住她的後背,就著這個環抱的姿勢帶她坐起來,目光審視地瞧著她。
鍾爾等了幾秒鐘,見那手就規規矩矩停在自己背上,並沒有要進一步的打算,她不滿:「許聽廊,我都暗示明示你多少遍了,你再這樣,我都要懷疑你身體不行了。」
「別來這套,激將法沒用。」許聽廊空閒的那隻手很淡定地替她攏好睡袍前襟。
差生還是差生,不過差生也有差生的好看。
這件戰袍算是選對了。
「那什麼有用?」鍾爾交疊在他頸後的手改揉捏他的耳朵,「你跟我說嘛,我都可以配合的。」
許聽廊不答反問:「你就這麼想?」
「當然了。」鍾爾一臉你在說什麼廢話的嗔怪表情,「盛悉風都睡到江開了。」
許聽廊:「……」他其實沒怎麼懂,盛悉風睡沒睡到江開,跟她睡沒睡到他有什麼關係,她三番五次地提。
「你卯足了勁跟她比進度幹嘛?」
兩對男女關係不同,經歷不同,情況不同,確實沒什麼可比的,但是誰讓許聽廊一直不上鉤,鍾爾找不到別的藉口,只好一直拿人家兩夫妻說事。
她才是搞不明白了,難道別人上床前還要說個正當理由才行嗎?別人不都是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就一拍即合嗎,誰像她似的需要費那麼大勁。
不管怎麼說,反正她今天睡定許聽廊了。
忽而心生一計,眼一閉心一橫說了個更露骨的理由。
「因為我欲-火-焚身。」
許聽廊雖然一直都知道她口無遮攔,但還是被她的直白弄得微微一頓。
鍾爾臉皮厚,騷話張口即來,說完,特別理直氣壯地瞪著他。
看他的表現,她覺得自己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她以為佔領了高地,正打算把「你解決不了,我就找別人去了」的必殺技使出來,沒料到他徑直撩開了她的睡袍下擺。
鍾爾再沒臉沒皮,理論知識再豐富,到底是個沒有實戰經驗的菜鳥,他上來就玩這麼大,半點適應過程都沒給她,嚇得她一個激靈,人都傻了,微張著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下意識摁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許聽廊並未因為她的阻止而有所收斂,就這麼似笑非笑地,指尖慢慢碾-磨。
自己先撩的,不能隨便認慫,鍾爾收手,把臉靠到他肩頭緩解不適,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無措。
身體因為期待和緊張產生本能的抗拒,她悄悄調整呼吸。
但兩個人這麼緊緊貼在一塊,彼此身體的狀態很難瞞過對方,許聽廊能清晰感受到懷中這具軀體久久不消的僵硬,他不經意間低頭,居然看到一雙緋紅的耳朵尖。
在這之前,他真的有些灰心喪氣了,想著不如遂了她的意,也遂了自己的意,煙花雖然短暫好歹絢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