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2/4 頁)

不得已，現在肯定是要守在她身邊的。

或許，這就是軍人的無奈。即便身處程建明那樣的高位，也不能避免。

趙素韞的手術進行地很順利，並無一些頭痛和乏力等不良反應，住院治療一個月，之後只需靜養即可。

有護工在，一切都照顧地很好。何筱也就週六日的時候過去看看她，看得出來，有她在，趙老師心情很不錯。

&ldo;這燉魚湯的手藝，是跟你爸學的吧？&rdo;

何筱挑眉，有些意外：&ldo;您怎麼知道的？&rdo;

趙老師嗨一聲：&ldo;那時候在院裡，你爸的廚藝是出了名的，凡是在你們家吃過飯的，沒有不誇的。說實話，那時候可有不少人羨慕你媽媽。&rdo;

&ldo;我可沒見我媽誇過，倒是常聽她說，因為我爸年輕的時候在炊事班待過，又當過司務長，所以做出來的飯是標準的部隊食堂大鍋飯味兒。&rdo;

&ldo;常吃就不覺得好了，像你程伯伯，一年下不了幾次廚，即便是做的難吃，那也是好的。&rdo;趙老師突然嘆了口氣，&ldo;也許我就沒這命，程勉這小子也不會做飯，唯一會炒的一道菜是雞蛋西紅柿，每次還都放多鹽。&rdo;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趙素韞剛做完手術，經常是說著說著就累了，需要休息，每次何筱都是看她睡著再離開。今晚趙素韞睡下的有些晚，何筱給她蓋好被子，看了看錶，已經九點半了。她叫來了護工，怕打擾趙老師休息，自己一個人去了公共水房洗保溫桶，準備回家。回到病房的時候，卻看見護工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長椅上。

何筱問：&ldo;怎麼了？&rdo;

護工笑眯眯地指了指裡面：&ldo;有人來看趙老師了。&rdo;

&ldo;誰？&rdo;

何筱問著，輕輕把門推開了一個逢。

門吱呀一聲響，引得屋裡的人也回頭看了過來。四目相對，何筱又看到了那雙熟悉的明亮的雙眼。

是程勉。一身整飭的野戰服，英挺的身姿也遮不住他滿臉的疲憊。唯有那雙眼睛，每每看到她，都是溫暖而有神。

怔愣過後，何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程勉以為她要走，匆忙走了過來，拉住了她的胳膊：&ldo;笑笑。&rdo;

&ldo;小點聲。&rdo;何筱急忙轉過身，向屋裡探了探頭，才說，&ldo;趙老師這幾天都睡不好，好不容易睡下，不要吵醒她。&rdo;

程勉點點頭，笑著凝視她，何筱被他看得不自在，作勢要走，又一把被他拽住，稍稍一用力，就被抱住了。

這溫暖來得太突然，何筱懵了幾秒，才確認這是程勉的懷抱。

&ldo;謝謝你。&rdo;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何筱想抬頭，卻被他壓了下去，&ldo;別動，讓我抱一會兒。&rdo;

這個他想念了一個月之久的人，終於真真實實地被他抱到了懷裡，程勉滿足地簡直想感嘆一聲‐‐

這實在的感覺，真他媽的好。

何筱不知他心中所想，安分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推了推他，小聲說：&ldo;旁邊有人。&rdo;

程勉不情願地磨蹭了一會兒，終是鬆開了她。

兩人往外面走了走，護工識相地進了病房，還將門關上了。何筱無語地盯著門看，頗有些難為情。

&ldo;別看了。&rdo;程勉攬住她，&ldo;陪我坐會兒。&rdo;

何筱試圖推開他，可還是被他拐到了長椅上：&ldo;你不是來看趙老師的？&rdo;

&ldo;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