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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息未定,怪物病人嗷嗷叫著又沖了過來,黑乎乎的鮮血往外噴湧,一條條蚯蚓一樣的蟲子,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掉,還有更多的蟲子不停的從他的嘴裡和幾處傷口湧出,爬得滿臉滿身都是。已經承受兩下重擊的他,速度居然不減,看在蟲子的面上,我可不想再和他貼身肉搏了,否則不被他打死,也被蟲子噁心死了。我一抖右手臂,繃簧一響,裝在手臂上的臂刀彈了出來,一把短刀拿在手中。
&ldo;著傢伙&rdo;我喊了一聲,把刀飛了出去,噗的一聲,飛刀穿胸而過,當的一下穩穩釘在拐角的牆上,直沒入柄。這怪物身形晃了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明晃晃的一個洞,竟抬起右手,伸手插進自己的前胸,他要幹什麼?卡巴!他竟然折斷自己的一根肋骨,一把抽了出來,以骨為刀,趕步上前,掄圓了就是一下。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看他這架勢,我哪敢硬接,側步閃開,嘩啦一聲,厚厚的牆被生生刮下來一大片,塵飛揚。一擊不中,怪物反手又是一下,我迎著他攻來的方向,在他的肋骨離我只有幾公分的時候,一哈腰,從他的腋下鑽了出去,來到空曠地帶。他的肋骨連同那著肋骨的手,一起狠狠砸在牆上,磚沫子橫飛,當時就是一個大坑。
呵!這怪物的實力還真不一般,照這麼看即使穿它個透心涼,也不一定擋的住他,好久沒這麼過癮的打一場了,好興奮好期待。這時候怪物也已經轉過身來,高高舉著他的肋骨,擺了一個自由女神的pose。與此同時,我的一個側踹也到位了,咣,不偏不倚正蹬在他的肚子上,把它頂在牆上,大團大團的蟲子,互相纏繞著,扭動著,掉落在我的腿上。怪物也不含疼,一骨刺下,我的興奮勁也來了,大喊一聲&ldo;好!&rdo;,另一隻腳我也飛了起來,一腳踢在怪物的手腕上,同時來了一個空中直體後空翻360度,在空中一抖左臂,又一把短刀橫在手中。身體剛剛落地的剎那,一刀揮出,&ldo;噗嗤&rdo;,正中怪物的脖子,咔嚓一下,半邊脖子被割掉了,一道黑色的血箭噴出了來。一擊得手,我並不戀戰,蹬蹬蹬,連退幾步,再看怪物,腦袋提拉耷拉的,連著那麼一點皮,卻還捨不得掉。怪物原地轉了兩圈,兩手抱住自己的腦袋,擺擺正,踉踉蹌蹌的向我走來,看來,這傢伙雖然攻擊力變態,但防禦力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不過要徹底幹掉他,還是要加大打擊力度的,我就不信了,把你拆碎了,你還能猖狂?
想到這兒,我手腕一抖,把刀釘在地上,飛刀準確地盯在他的腳面上,怪物理也不理,一抬腿,留下一大片血肉,速度卻也慢了一慢。我單膝著地,力聚右手,咔嚓一下,從地上硬生生扣起一塊地磚,朝著怪物的脖子甩了過去,這回用足了七成力氣,地磚高速旋轉,帶著風聲,呼嘯而去,噗的一聲,地磚愣是把怪物病人的頭給卸了下來。無頭的屍體卻仍然保持著向前的衝勁,來到我的跟前,我還沒有站起來,也沒想站起來,還在觀察我的戰果,還在保持著半蹲半跪的姿勢。看他來了,索性送他一個掃堂腿,咔嚓一聲,怪物腿骨折了,屍體也飛出幾米遠,栽倒一旁。
我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胃裡翻江倒海,好懸沒吐了。從無頭的腔子裡,一團團蚯蚓一樣的怪蟲子伴著黑色的血汩汩的湧了出來,糾纏不清,奇怪的是,這些蟲子好像很怕光,出來後,爬不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並開始慢慢萎縮。而病人的屍體也散發出一股惡臭,噼噼啪啪的冒著黃褐色的血泡,不一會功夫居然化成一攤黏綢的血水,連衣服也化盡了。
我站起身,撿回自己的兩把刀,擦擦乾淨,收好。雷子也一瘸一拐的走過來,&ldo;嘿,十三哥,沒事吧,這是什麼玩意兒,這麼大的力氣?&rdo;
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時間不長,或者說短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