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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而至,原來是含敵意而來,卻不知為什麼與“衛道會主”攀上了關係,現在,他是否是“衛道會”一邊的呢?如果是,自己要索仇,他便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心念之中,忽然瞥見“痛禪和尚”手中託著一個布包,不由脫口驚呼道:“佛心!”
徐文全身一震,驚悸地退了一個大步,自己與“過路人”交易的東西,怎會到了對方手中?
“痛禪和尚”悠悠地道:“不錯,正是經你手的那顆無價之寶佛心!”
“大師……怎會……”
“兇險貪婪之輩,豈能任其橫行無忌!”
“莫非‘過路人’已被大師……”
“咳!可能是對方大限未至,貧僧在你放置佛心離去之後,一時性急,末待對方現身,便徑取佛心,對方知機而遁,終未露面!”
“哦!”
徐文這才省悟,“轎中人”在派人送了佛心之後,安下了這一著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過路人”雖狡,但仍無法得逞,只是事實說明,“痛禪和尚”業已是“衛道會”一方的人了。
他本打算要從方紫薇身上逼出仇家實況,想不到事實全出意料之外,“痛禪”
現身,這想法算落空了,心裡懊喪又憤恨,的確有些哭笑不得。
“痛禪和尚”俯身探了探方紫薇的脈息,道:“苦了這丫頭!”
這語氣,充滿了親呢之情,聽在徐文耳中,更不是味道,從語氣中,他判斷“痛禪”與“衛道會主”,關係不淺。
據父親生前遺言,血洗“七星堡”是“衛道會”一幫人所為,而據“衛道會”
所說恰好相反,完全與該會無涉,上官宏尋仇,也屬個人之事,這就煞費躊躇了。
事實真相如何,到現在仍是一個迷霧。
父親與“七星故人”的被殺,兇手是否上官宏或“衛道會”中人,也是一個謎。
如果一直暗中摸索,恐怕永難求得真相,如果照數日前的決定,敞開來索仇,對方的實力未可輕估,仇報不成,豈非遺恨千古?
擺在目前的事實,單隻這“痛禪和尚”,自己就應付不了……
心念及此,直如冷水淋頭,那熾烈的復仇之火,被澆熄了一半。
“痛禪和尚”已著手為方紫薇療傷,片刻工夫,方紫薇悠悠醒來,惶惑地道:“我……
沒有死麼?為什麼……不讓我死……”
她轉動著目光,逐漸,她看清了眼前的人,不禁慄聲叫道:“大師父,您……
是誰?”
顯然,她不認識“痛禪和尚”,“痛禪和尚”到桐柏山時,她本已飄流在外。
“痛禪和尚”慈祥地道:“丫頭,貧僧是你義父好友!”
“哦!你……”
“現在隨老衲回山。”
“我……不!我沒有臉見任何人!”
“傻丫頭……”
“啊!我不……”
她掩面痛哭起來,悽切的啼聲,哭出了少女失足的愧悔。
徐文覺得自己已無再呆下去的必要,他感於“痛禪和尚”曾對他有過援手之德,禮不可失,恭謹地抱拳道:“大師,在下告辭!”
就在此刻——
方紫薇突地尖叫一聲,嬌軀騰了起來,又栽回地面,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徐文大驚之色,收回了跨出的腳步。
“痛禪和尚”也大感意外,悚然道:“怎麼回事?”
話聲中,俯身探視,細察脈息,除了微弱之外,了無異狀。
徐文也大惑不解,如果說有人暗算,不說自己,放著“痛禪”這等高手在側,蚊蚋飛過,恐也瞞不了他的耳目,到底是什麼原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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