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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何風晚笑著睨他，&ldo;不會妨礙我們。&rdo;

她的肩不窄，可跟江鶴繁一比，還是小了一圈。

在他面前，何風晚不禁有了柔弱的自覺，總想一反伸展臺上的高冷。

其實她細眉長眼，五官英氣，但嬌是骨子裡的，媚是骨子裡的，帶一點孩子氣的捉弄心思也是骨子裡的。何風晚平時用練就的世故與圓滑將它們包裹起來了，一旦到了合適的人前，就總想露一露。

比如江鶴繁這樣看似沉悶無趣，偏生得一副絕色皮囊，偶爾又會使點壞的。

而對於何風晚耍的小聰明，江鶴繁一一收進眼底。

卻也沒有辦法。

他清冷麵龐有了一絲鬆動，是無奈。

&ldo;好。&rdo;

晨曦撥開雲層，點燃雪峰之巔，一行數人在山腳下的小鎮集合。

龐默換了身紅色衝鋒衣，照例只為何風晚開了濾鏡，掠過其他人匆匆奔向她，大叫：&ldo;何風晚！我們一輛車！&rdo;

路邊停有三輛越野車。

本來兩輛就夠了，但林熊識趣地多訂一輛，還邀請了成珠珠。

何風晚略有為難地錯開眼睛，想找江鶴繁求助，可惜他正在整理後備箱。

&ldo;你跟我一輛車吧。&rdo;龐默盯著她，眼裡明晃晃的，&ldo;我知道我們五個人有點多，不然分兩個去你朋友那，這樣你就可以和我一起了。&rdo;

&ldo;這……不太好吧……&rdo;何風晚乾巴巴地笑，不停回頭。

可恨江鶴繁沒有丁點覺察，像要整理到地老天荒。

龐默不氣餒地繼續勸說：&ldo;你朋友已經接受我們了，那彼此就都是同伴，同伴之間換輛車不困難吧？&rdo;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算了，等到了雪場再找他。

&ldo;那好。&rdo;何風晚捧著滑雪手套，跟在龐默身後，作勢要上他的車。

沒兩步，頸間傳來手指冰涼的觸感。

後衣領被人提住了，將她捉小雞一樣掛著。

&ldo;她跟我走。&rdo;

江鶴繁的聲音沉了兩個音階，未多做解釋，淡淡罩了眼龐默就撤轉。

龐默一瞬閉了嘴。

幾秒後，臉上才又興起些不甘。

閉嘴是下意識反應，他承受不住那樣冷厲的視線。那絕非一輪年齡差的距離，是不容侵犯，是不可逾矩，是他還未抵達江鶴繁就已生倦的沙場。

何風晚瞧出龐默不開心，沒來得及細想，安慰一句&ldo;沒事啦，以後還有機會&rdo;就蹦了回去。

三輛車排成一列，依次出發，江鶴繁駛在最前頭。

原本起了薄霧，行人像走在泡稀釋的牛奶裡，陽光照來後，才慢慢現了形。

連同尖頂的房子，曲折的街巷，整座小鎮漸次甦醒。

街邊花店迎來新客人，女孩子在白木方格的窗框裡笑。窗框下的牆fèng開著小叢紫堇，這花四季常開。花小，蓬蓬的綠意中綴滿星星點點的明黃。

何風晚歡天喜地坐在副駕位上，眼睛高高低低地四處探尋。

江鶴繁端直坐穩，直視前方路面，身旁不安分的動靜傳來，他不動聲色地瞟去，問：&ldo;你找什麼？&rdo;

&ldo;看看還有哪裡偷藏了我的照片。&rdo;

像要印證自己的說法，何風晚伸出手，當真翻起手套箱，大言不慚地補充：&ldo;是不是很妙？比起只放皮夾，把車子房間還有辦公室裡裡外外都塞幾張，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