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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某承讓了。”
白煞者詹如龍氣得重重的哼了一聲,狠毒的道:“五嶽一劍,你果然有兩下子,但詹某卻輸得並不心服,只要詹某留得一口氣在,我們終有再度較量的一天,而且,那時不分生死,必不罷休!”
五嶽一劍淡然而不屑的一哂,冷冷的道:“悉隨尊便。”
南山一儒此時急步向前,低聲道:“執法,我們還是先回去再作打算。”
白煞者不含善意的看了南山一儒一眼,不悅的道:“就這麼走嗎?四前衛生死如何?”
南山一儒忍住一口氣,仍然低聲道:“四前衛已不幸喪生敵手,無一倖存。”
白煞者原本陰沉幽冷的面孔,陡然如罩青霜,厲聲道:“是哪一個乾的?”
隨著他的語尾,大漠屠手破鑼似的嗓子驀而響起:“朋友,這正是我大漠屠手的精心傑作!”
白煞者緊握盾斧握柄的五指自然用力一縮,狠狠盯向大漠屠手,半晌,始陰惻惻的道:“好極,詹某記得住你。”
大漠屠手放聲大笑,一摸腮唇上的雜亂胡鬢,傲然道:“本環主等著就是,憑你那兩手粗學劣技,尚不擺在本環主眼中。”
白煞者詹如龍自來眼中見的,耳中聽的,全是些諂諂之輩,阿諛之言,幾曾像如今這般備受凌辱過?但是,任他目前如何氣怒,脾性如何狂傲,他也知道現在發作不得,空自氣得面孔白中帶青,卻又徒喚奈何。
南山一儒左右為難的怔了一會,又低聲向楚雲道:“老弟,狐偃羅漢與本山掌舵主之戰,亦請老弟打個招呼
楚雲原本微笑的面孔,忽然變得冷厲肅殺,每一條線條都在剎那間緊繃起來,他冷冷的道:“五嶽一劍班兄手下嘯江二怪之死以及白衣秀士陶光之傷,雖則是由銀戈飛星韋大器所造成,但究其根源,卻是由於掌凌施放火硝彈所引起,因此,在下不打算讓他活著回去。”
南山一儒心頭一震,他知道楚雲此言決非說說便算,而且在對方足有此種力量之下,真正要趕盡殺絕,亦非什麼困難之事。
五嶽一劍班滄早已知道自己手下傷亡之事,但他在目前形勢之下,不得不盡量容忍,保持他一方霸才的身份,而先時利劍受損後的失態情狀,亦是他深以為戒的,他絕不能再依樣表演一次啊。
這時,他勉強一笑,道:“楚兄,依在下想,這件事無庸煩勞嚴兄了,還是由在下親自上場領教一竿叟幾手絕學。”
南山一儒不待楚雲回答,急道:“班大俠此言差矣,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銀戈飛墾常大器已經屍橫就地,此仇已了,怎能拖到本山掌堂主身上去?而且,依老夫看來,目前之爭,還是以暫停干戈為上策。”
五嶽一劍看了南山一儒一眼,卻沒有說話,白煞者更是孤立一旁,在這微妙的情景下,他也不知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楚雲卻冷冷一哂,道:“前輩,自昨夜至今午,在下已膩得夠了,這大柳坪上的冤魂也出得大多,現在,便看在前輩面上,饒那掌凌一命,但是,卻須斷他左臂!”
此言一出,南山一儒不由冷汗涔涔,艱澀的道:“老弟,凡事可要三思而行,縱使老夫敵你不過,大洪山也不會放手的……”
楚雲靜靜的道:“那麼,前輩,嘯江二怪的生命與白衣秀士的鮮血便如此不值一哂麼?在楚某眼皮之下便能容人驕狂到如此程度麼?”
南山一儒不由啞口無言,怔了半晌,始低沉的道:“老弟,望你三思,再三思……”
楚雲搖頭不語,而白煞者已忽然大步向他行來,邊陰沉的道:“姓楚的,雖然吾方在失利之下,但是江湖上的一個義字卻在,閣下如此跋扈囂張視大洪山所屬如俎上魚肉,我詹如龍但有一口氣在,便不容得你這般欺人!”
說話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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