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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不知道嗎?」
瞬間,四個混混連著岑意一同朝著後面發聲的人看去,就看見隱匿在黑牆裡的徐宴淮從嘴邊捏著煙屁股,摁在牆上熄滅,緩緩站直了身子。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又來多管閒事?」
黃毛揚手扔了嘴邊快要燃盡的煙,惡狠狠的對著徐宴淮罵「上次就看你不爽了,還讓賀承雋把老子胳膊都弄斷了。」
「今天非得好好他媽收拾收拾你——」
猩紅的煙星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岑意腳邊兒,還在冰冷濕黑的地上獨自明著,遲遲不肯熄滅。
「哦,是嗎?」
徐宴淮懶散的揉了揉手腕,將肩上掛著的書包扔在地上「那來收拾收拾我?正好我也想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操,給你媽b臉都不要。」黃毛招了招手,聽完直直的就衝著徐宴淮揮拳而去,三個小跟班緊隨其後,一起圍著向徐宴淮。
上次因為賀承雋也在,他不敢惹事兒,想打個哈哈把那件事兒過去,卻沒想到賀承雋把他胳膊弄斷了。
為此他記恨了好久,專門跟了岑意好幾天才終於被他發現她一個人走這條路。
卻沒想到徐宴淮這次又在。
但恨意和不甘上頭管不了那麼多,而且這次只有徐宴淮一個人。
他就不信邪。
「徐宴淮,你別——」
岑意啞著聲兒沖他喊。
一打四。
再好的身手估計都懸。
但徐宴淮輕鬆攔了黃毛的拳頭就往他身後用力別,抬腳踹在身後一個混混的肚子上就將紅毛摜到他身上,兩人齊齊後退著跌倒在地上。
晃身晃開了從右側襲擊他的,握著人的後頸腳下一絆,那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岑意以為徐宴淮只是想將混混們都放倒之後挑個機會就拉著她跑。
可是並沒有。
徐宴淮身上的狠勁兒都像聚在拳頭裡,給那些人打到嘴裡冒血仍不願停手,還要狠狠踩著人的肚子像是要用力廢了一般才肯罷手。
「徐宴淮!後面!」岑意看著從他身後爬起來,握著不知從哪掏出來的一把刀的黃毛就朝著徐宴淮刺去。
她趕忙扔了書包想去幫徐宴淮擋。
但離得太遠,根本來不及。
徐宴淮轉身,大手捏著那把刀,抬腳重重踹到黃毛的肚子上將他踹出了一米多遠。
「嗚——嗚——」
巷子口傳來急促的警車鳴笛聲音,由遠及近打破了寂靜的夜空。
徐宴淮手中握著刀柄,蹲在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的黃毛頭邊,好似下一秒就要朝著他的臉上狠狠扎去。
「別別別——」
「我錯了我錯了——」
黃毛害怕的閉著眼睛大喊,聲音迴蕩在巷子裡經久不息。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他可不想毀容。
徐宴淮還是狠狠下刀,將刀不偏不倚的扎到離黃毛臉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帶過了一陣風打在紅毛臉上,讓他害怕到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尿了褲子。
伸出流著血的那隻手輕輕拍了拍黃毛的臉,將血印在早已經他面目全非的臉頰上,徐宴淮淡聲問他。
「剛剛說我是什麼?」
「爺爺,爺爺,您就是我爺爺。」黃毛趕忙認錯,嘴裡的血還在隨著話語不斷地往外冒。
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只是聽說過徐宴淮打架兇,卻沒想到這麼兇。
他感覺自己的牙好像都快掉了。
徐宴淮捏著黃毛的下巴嗤笑,再用力點就能讓他脫臼「誰是你爺爺,我是你徐爸爸。」
「聽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