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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沒完。
他袒露的完整的、屬於男人的身體,還有胯下已經微微抬頭的器官,在那麼一瞬間讓傅元青移開了視線。
「我為老祖宗除衣衫。」陳景道。
傅元青按住了他的手,這次語氣要堅定了一些:「再往下便不堪入目。黑了吧。」
陳景不再說什麼,抬手滅了燈。
屋子裡黑了,外面也沒月亮,可大約是大雪反襯,讓夜裡的微光映照在窗戶外,從縫隙中鑽進暖閣,鋪灑在拔步床前。
陳景在夜色中,抬手在傅元青身上週遭穴位撫弄,他手法穩準,每到一處按壓,都讓傅元青覺得又酸又脹。
一邊按壓,陳景一邊道:「大荒玉經,前七式乃是以活血通絡為基。須得輔以經脈執行之術,打通您身體內阻塞的三經八脈。這樣才能將採陽補虧。」
他不知道陳景是否看清了他身體的殘缺,可一片光影斑駁的黑暗中,掩耳盜鈴亦能自己說服自己,就算是行這樣親近的事,也是不用坦誠相待的。
他被年輕的死士摟入懷中。
周遭滾熱。
接著便聽見死士開了桌邊的瓷盒,然後身下那處被略微有些涼的東西抵住,待不算粗的圓柱深入了兩分,他才意識到,那乃是陳景沾染了鯨脂膏的拇指。
就算陳景的動作再輕柔。
可那拇指卻毫不猶豫的擠入了他的身體。
在最奇怪的地方進出。
老祖宗的身體僵死。
然而,那彷彿是按摩經脈的手法卻引了異樣的感覺。
漸漸的……除了酸脹後,又有一股暖流緩緩自四肢升起,那感覺越來越熱,之後竟然燙起來。讓他有些乾渴,有些躁動,有些難耐。
喘息急促了,壓抑著舒服的呻吟。
銀黑的朦朧中有更濃稠的東西滋生起來。
自老祖宗的心底升起來。
他摘了士子巾,入了這掖庭為奴,才知道,翻閱春宮圖冊是大罪。
是不成體統的放肆和墮落。
若被發現傳這些汙穢之書,是要被杖責致死的。
宮牆高聳。
牆內多有寂寞之人想要尋找人倫之趣。
哪怕是太監、哪怕是宮女,亦會好奇這些帶在骨子裡的衝動。
那些有些見不得人的冊子在宮與宮、殿與殿之間悄悄傳遞,在每一寸不見光的地方悄然滋生了慾念。
連死都不能威懾這些訴求減輕半分……
於是他廢了這酷刑,準了宮女太監對食。
若真有兩情相悅的,還能在宮中得一間矮房、並有兩貫錢成婚之用。
所以他見著那本大荒玉經亦不慌亂。
可如今,陳景所為,不過剛開了個頭,便已讓他找到了些許紙上談兵的無措。
「老祖宗可覺得不適?」陳景語氣恭敬,可他們交頸相擁,陳景的手又在那樣私密之地,倒讓這番恭敬多了幾分侷促。
傅元青在夜色中抬眼打量他,他在這張年輕的臉上、描繪著曾經熟悉的眉目。
身體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你做的很好。」他道,「再繼續。」
陳景亦瞧他,眼神極為認真:「是。」
拇指撤了出去。
身體被穩妥的放置在床中。
月色撫摸他的胸膛。
腰下墊上了軟枕。
雙腿被撥開。
陳景附身。
又有什麼抵了上來,這次不同。這次比拇指更硬、更熱、更滾燙亦更不容置疑。
那硬物緩緩壓了進來,像是要劈開他的血肉,嵌入他的身體,不容分說、不容逃離,一點點的,撐滿了本不為了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