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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伯尼，誰在你的浴室裡?&rdo;

&ldo;葛麗泰嘉寶。&rdo;

&ldo;她想一個人清靜清靜嗎?&rdo;

&ldo;沒錯，她是這麼跟我說的。&rdo;

&ldo;我想她應該不會撒這種謊，或者是你在撒謊。我知道她不是昨天那位女士，菸灰缸裡沒有菸蒂，而且她用的是另一個牌子的香水，在這裡我還是第一次聞到。&rdo;

&ldo;時間已經很晚了，雷。&rdo;

&ldo;時間永遠不可能太早，不是嗎?伯尼，你從科爾卡農的保險櫃裡拿走了什麼東西?&rdo;

&ldo;我可沒碰什麼保險櫃。&rdo;

&ldo;他列了一些放在保險櫃裡的東西：一塊手錶，還有珠寶，應該是耳環，我想。我們在馬爾蓋特那裡沒發現，而如果我們在河濱路發現，那可就有趣了，你說是嗎?&rdo;

&ldo;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rdo;

&ldo;實話告訴你，伯尼，大部分時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到處翻翻，看會找到什麼，就像在玩拼圖遊戲，不斷地嘗試錯誤，拼拼湊湊，看會得出什麼結果。&rdo;

&ldo;那一定很有趣。&rdo;

&ldo;你怎麼認識馬爾蓋特的?&rdo;

&ldo;我不認識他，這兩塊拼圖湊不起來。&rdo;

&ldo;湊不起來?我敢說湊得起來。那你怎麼知道他叫兔子?&rdo;

&ldo;那是因為你這麼叫他，雷。&rdo;

&ldo;我可不這樣認為。我叫他喬治。&rdo;

&ldo;沒錯，第一次你是這麼叫他的，但是後來你叫了一次兔子。&rdo;

他搖頭。&ldo;我還是不相信。我故意不叫他兔子，就是要看看你會不會說漏嘴。&rdo;

&ldo;那一定是你自己說漏嘴了。&rdo;

&ldo;或者是你。&rdo;他摘下帽子，整理一下帽簷，又戴上，&ldo;好了，我該回家了。你可以讓那位年輕的小姐從浴室出來了，這種時代沒什麼好害羞的。不過這也只是我在說而已。關於這些案子，你始終還是有點嫌疑，&rdo;他嘆了口氣，&ldo;小偷和贓物買賣商，他們總是有美麗的視野和女人。你在我家浴室可以看到的女人只有我那個黃臉婆。從我家的窗戶看出去，看到的不是霍利亨太太晾的衣服就是霍利亨太太本人，如果要我選，我寧可看到那些衣服，真的。&rdo;

&ldo;我可以想像。&rdo;

&ldo;我相信你可以。伯尼，我真的不願意看到你栽在科爾卡農這件案子上。我們已經抓到兔子了，你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我什麼也沒回答。

&ldo;而且如果我能因此省掉一些工作上的麻煩，便會忘記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你明白嗎?&rdo;

我懂他的意思。

雷走了之後，我把門鎖上，又在門邊站了好一會兒。接著我把門開啟看著整個走廊，確定一直到電梯那兒都沒有人──除非他聰明地想到躲在牆角──他真的是走了。

我把門再度鎖上，然後走到浴室門口，告訴瑪麗琳他已經走了。

我們剛才的談話她全都聽到了。我又和她把話說完之後，她似乎已經相信我和旺達科爾卡農謀殺案無關。她說她知道兔子同樣沒殺人，她得設法幫他洗清罪名。

我問她：&ldo;他的同夥呢?有多少人和他一起作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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