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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眶裡打著轉:“大叔,麻煩你通稟一聲,就說我是王圖鹿的女兒,他若是不見,我掉頭就走。”模樣楚楚可憐,就算鐵人也硬不起心腸了。疤面男子狐疑地打量了她幾眼,見她渾身溼透,背上還趴著一個人,不動也不出聲,想來病得的確很重。他嘆口氣:“好吧,那我去試試,但我家主人肯不肯見你,是另一回事了。”“是,麻煩大叔了。”
隔了一會,疤面男小跑著過來開門,“王小姐,我家主人有請。”一邊喝止幾條粗壯如牛犢一般的兇猛狼犬,他將王勝男引入花廳,然後進後堂去了。這房屋外觀本是按三、四十年代的歐式風格建造,但內裡的佈局卻相當的傳統。廳裡的陳設古雅,鋪著牡丹圖案的地毯,中堂上掛著幅古人像,大概是華佗祖師,兩邊各有幾張紫檀椅幾,幾本盆景開得正妍。兩側牆上垂著幾幅字畫,也是古人所作,筆走龍蛇,王勝男也看不太明白。
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故人有女,真是叫人欣慰。”王勝男向發聲處望去,見一個面板雪白的男人風度翩翩地踱了進來,看不出多大的年紀,他的面板簡直比少女還白,比少女還要嫩滑細潤,雖然他的五官也許長得端正,但人眼裡只有那一片強烈的白了,難免看起來有點奇怪。王勝男忙起身說:“李叔叔好。”李春風笑吟吟地望著她:“哎呀,長這麼大了,圖鹿曾和我誇過,他有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兒,但不想天有不測風雲,他竟被惡人害死,叫人憤慨難言,幸得老天垂憐留下一孤女長成,侄女,你早該來找我了,不知我幾次三番地尋找你。”王勝男心裡一熱,幾乎委屈得掉淚,沒想到李叔叔和父親交情這麼深,哽咽道:“多謝叔叔關心,勝男感激不盡。”李春風把目光投到靠在椅上的寧一刀一眼,裝作才發現的樣子:“呀,這是你朋友嗎,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伸出兩根雪白的手指往寧一刀脈門上一搭,訝然道:“怎麼死了?”王勝男心如刀絞,淚水湧了出來:“李叔叔,不知他還有救嗎?”李春風閉上眼睛,沉吟了一下,“救當然是有救的,你沒聽過忠臣比干的故事嗎?殷太師比干因為勸諫紂王,得罪了妲己,藉口他有七竅玲瓏心,被妖姬剜心入藥,猶能活了一段時間才死,這位小兄弟也是七竅玲瓏的慧質,心好端端地在胸膛裡,怎麼會死?我查過了,他心脈上尚有一線餘溫,足已起死回生,不過。。。。。。”
王勝男急說:“不過怎麼樣?需要多少錢?”
李春風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父親沒和你提起過,我不貪圖錢財的嗎?錢財是身外之物,有何珍貴之處。”
王勝男回想起父親提過這件事,李春風只有一個嗜好,但卻不肯說出來,反而罵了她一頓。她抬眼看李春風,見他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彷彿自己一絲不掛一樣,少女本就早熟,心思又敏感,於是一下全都明白了,氣憤得顫聲道:“你。。。。。。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你可是我的叔叔啊!”
李春風面色一陰:“什麼叔叔,你父親來找我,無非是要些壯陽填精的藥而已,他到處糟蹋婦女,採陰補陽,妄想成仙,真是死有餘辜。”一邊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她渾身被雨水淋溼,雖然不能說是纖毫畢現,但少女特有的玲瓏凹凸的韻致卻散發無餘,青春包裹著的身體是這樣的純潔、嬌嫩、潤滑、清新,就像雨後枝頭帶露的花蕾。
王勝男又羞又氣又恨又悔,沒想到李春風是個衣冠禽獸。她也不想王圖鹿既然不是好人,肯和他作朋友的當然好不到哪裡去,兩人在一起無非談些採補之道,姦淫勾引女子的方法,但這李春風有一條,只對處女感興趣,像王圖鹿這樣不分黑白美醜就胡天胡帝的,他相當不屑,最後王圖鹿因為姦殺的女子中有幾個賣淫女,導致自己也感染性病走火入魔而死。
王勝男扶起寧一刀要走,李春風道:“好,我也不攔你,一切都要兩廂情願才好,強扭的瓜不甜,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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