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我的郎君很反差(第2/3 頁)
胡桂華冷了冷眼,他的雲兒那麼愛喝酒,這次回來身上的酒氣卻很淡,和沈黛末一比反差強烈。
他明白過來,雲兒這是在宴席上受了冷遇,憋了火氣,這才鬧著要分家。顧家喜宴去的都是上流人物,他讓雲兒去參加本是想讓她見世面攀權貴的,誰知卻刺激了她。
胡桂華嘆氣。
“大姐說父親有事要找女兒,可是有什麼事嗎?”沈黛末問。
“倒沒什麼大事。末兒你已經成年,又娶了夫郎,按理說也該分出去自立門戶了。”他說。
沈黛末的腦子原本醉的混混沌沌,胡桂華一句話就像是一劑興奮地解酒藥,讓她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分家?”她腦子裡彷彿有煙花炸開,耳朵人有人在高唱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媽呀,終於可以分出去了嗎?
胡桂華看沈黛末的反應,瞬間臉色掛不住。他心知租房的法子行不通,但沈慶雲鬧得這麼厲害,他也不想再給寶貝女兒心裡添堵,只能妥協。
“是,你們看什麼時候搬出去吧。”胡桂華無奈道。
“是。”
沈黛末上揚的嘴角比ak還難壓,直到冷山雁攙著她回到西廂房,她才放肆笑了起來:“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收拾收拾東西,我們馬上走。”
沈黛末醉醺醺地開始收拾東西,將被子褥子抱起來。
“妻主不急這一時。”冷山雁將被子抱了回去,重新鋪回床上。
“不行,萬一他反悔了怎麼辦?”沈黛末擔憂。
“可能您現在連路都走不穩,怎麼出去看房子?”
沈黛末:“對哦。”
她連房子都還沒有找到,現在搬出去不就露宿街頭了嗎?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輕輕按著坐在了床邊,如玉的指骨將她的外袍衣襟褪到手肘處。
“抬手。”他說。
沈黛末懵懵地哦了一聲,抬起雙手,冷山雁將她的外袍脫下,摺疊好掛在衣架上,然後扶著她躺在床上,將被子給她蓋好,他如綢緞一樣柔軟的墨髮從肩頭滑落,在她的臉上掃過。
“您先休息一下,我去給您熬一碗解酒湯來。”冷山雁
() 放下床幔,淡白輕薄的床幔虛掩著他的輪廓,讓她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頎長清瘦的身形彷彿散著淡淡的白光。
沈黛末眼睫微微一顫。
大約是酒氣上頭,大約是喝醉了有人照顧的感覺很不錯。之前看原著,她對冷山雁的印象是那種美豔又陰毒,勁勁兒的惡毒寡夫,但現在隔著朦朦朧朧的床幔看他,忽然覺得他好溫柔,渾身上下散發著人夫味。
誒不對,他嫁給了她,他本來就是人夫啊。
‘我真是醉懵了’。沈黛末捂著額頭想。
午後的陽光好,西廂房裡都是陽光的味道。她喝了酒,又被這種暖烘烘的感覺包裹著,歲月靜好的睏意湧上頭,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迷糊間,她彷彿感覺到額頭有一片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了上來,像發燒時的退熱貼,很舒服。
喝了酒之後的一個反應就是身體發熱,沈黛末又是個一喝酒就上臉的人,臉頰緋紅滾燙,感受到這種舒爽的冰涼就不跟放,直接抓起‘退熱貼’,貼在了臉上。
冷山雁端著沆瀣漿坐在床邊,右手被沈黛末強行貼在臉上,因為酒氣而滾燙的臉頰像炭火一樣燒灼著他的指尖。
冷山雁身體繃直,想要收回手,但她抓的很緊,像抓住了寶貝不肯放鬆,甚至還翻了身,將他的手掌當枕頭一樣直接枕在了臉下。
冷山雁盯著沈黛末的愜意的睡顏,眼底彷彿有狂風吹過,灼熱的溫度上升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高度,從指尖一路燃燒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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