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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訕訕住口,兩根指頭遊過去伸手摸上自家道侶光滑如綢緞的黑髮,突然福至心靈地開口:「你說我現在出個車禍原身的神魂會不會消失?」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法子好,眸中迸射出一道精光。
門口就有一條馬路,他明天就試試!
季衍把他臉上的躍躍欲試收入眼中,臉上頃刻間出現一層薄怒,他冷聲開口:「傅斯淵,你再有一些不正常的想法,我就把你送進二院。」
二院,本市有名的精神病院。
傅斯淵回想著一些電視裡的片段,他道:「你把我送進去了我是不是要被鎖在床上?」
季衍被他那發散性思維弄得一愣:「大概吧。」
問這個做什麼?
傅斯淵臉上出現微妙的笑容:「那我豈不是四肢被綁住反抗不了?」
季衍覺得這廝臉上笑容不對,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也許吧。」
傅斯淵唇角勾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語氣□□:「那我就只能被你肆意玩弄了。」
季衍:
傅斯淵舔了舔唇,視線落到季衍的腰上,那裡肌肉漂亮緊實,勁瘦而又性感。
他喉結可疑地滾了滾,目光灼熱眼睛發亮,瞳孔因興奮放大:「我反抗不了,只得依照你的命令來,你讓我挺腰向上三百次,做的不好就繼續翻倍,五百次一千次兩千次,稍微不標準了你就要重新計數,日日如此從不停歇,就那樣我成為你的禁臠」
說到最後,呼吸聲逐漸加重,一聲清晰的吞嚥聲響起來,滿臉的迫不及待。
季衍:
什麼玩意?!
他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時語氣溫柔地開口:「寶貝,要點臉。」
傅二房顯然還現在幻想中不可自拔,聞言撇撇嘴:「你又不離婚不和我結婚,我要臉沒用。」
季衍:
傅斯淵摸著臉開口:「你們這規矩真多,我們魔修都不要臉的。」
他認真道:「也是現在我還懂些事了,要是以前我就抱著兩個孩子拿著大喇叭去你們安美樓下嚷嚷說你佔了我身子還不給我名份,我就坐在那裡哭來上一場逼婚,看你跟不跟我領證。」
季衍想了想那場面,抑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那簡直是令人窒息的場面。
傅斯淵輕輕地拍上季衍的背,聲音倒是很溫柔:「睡吧。」
季總閉著眼睛,被這傅二房的話說的久久不能平靜,等睡著後夢裡都是傅斯淵在安美樓下哭的場面。
又是晴朗的一天。
傅斯淵中午要來安美,季衍還記得這廝那天說到樓下用大喇叭嚷嚷的事情,到中午的時候他專門在樓下等。
傅斯淵把車停好便看到季衍站在門口噴泉前,此時陽光正好,水流在光中折射出一彎彩虹,遠遠看去就像是披在他道侶身上一般,有種夢幻般的色彩。
他快步過去,喜滋滋道:「你今日來樓下等我,想我了?」
季衍笑笑,輕輕點頭。
他心道其實也不是想,主要是看看這廝手裡有沒有大喇叭
傅斯淵看自家道侶承認,便心中愈發美起來,顛顛地牽住人的手道:「我也想你。」
兩人從樓下往大廳裡走,大廳頂部正在修繕,工人踩著手腳架幹活,許是哪裡鬆動了些,一黃色的水泥桶直直掉落。
季衍只覺得忽然被傅斯淵推了一把往前撲去,接著就是物品墜地的聲音。
他心下一緊猛地回頭,就見半桶的水泥砸落在地,傅斯淵被淋了半身,頭上有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季衍瞳孔猛地放大,他手忙腳亂地去捂他頭上的傷,驚慌開口:「傅斯淵你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