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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十五天裡不可能有人拆過這副鏡框。&rdo;

寧遠算了算，方小婭一家從8月1日開始做法事。今天是8月12日。如果

遺像在十五天裡沒有人動過，豈不是說明他們家一開始祭祀的就是一幅空白遺像?這完全沒道理啊。她們家為什麼要祭祀一幅空白遺像呢?

當然，遺像也不是完全空白。其上下左右四邊各有一行怪異的紅字，只可惜認不出來。王彬又取出一張空白的紙片道：&ldo;隊長，這是從遺像裡取出來的那張白紙。上面的紅字不是紅墨水寫的。是用硃砂寫的。硃砂是一種礦物顏料。我鑑定了硃砂的乾涸程度，也在十五天以上。和製作鏡框的時間基本一致。&rdo;

寧遠接過紙片，指著上面的四行小字道：&ldo;你認不認得這些字?&rdo;

王彬搖頭笑道：&ldo;我可不懂書法。再說這些字跟鬼畫符似的，誰認得出?&rdo;

寧遠用彩色影印機把這張紙影印了幾張。把原件放在警署存檔。把影印件留在自己的包裡。在離開警署前，他又給徐文悅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驗一驗方小婭的血型是不是o型。

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了。女友沈盼早就睡了。寧遠沒有驚動她，而是來到隔壁書房，開啟電腦，把譚青拍攝的光碟放了進去，再次仔細觀看章家的客廳。他想分析一下現場的血跡飛濺痕跡，或許能看出些蛛絲馬跡。

3 走出遺像的死者

譚青的工作做得很細，他用特殊的顯影液標記了所有飛濺的血跡。因此圖象中的每一點血跡都閃著綠光，在螢幕上看得很清楚。寧遠發現血跡主要集中在遺像和供桌這個範圍。並以此為中心，向四面八方輻射出去。

從血跡的飛行軌跡來看，並不像肉體遭到重擊或利器刺戳後，呈旗花火箭狀筆直地噴射出去，並沿著重力線漸漸地垂落。而是像某一種動物，長時間在空中盤旋，斷斷續續地向四處噴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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