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3 頁)

更無法掩蓋他所犯的錯。

悲傷和憤怒從來都不可能因為傷人而減弱，只會徒添傷疤。

趙嘉敏猛地看向鞠婧禕，竟在這一瞬間，看到了她在微笑。

和剛剛不同，她那時候嘴角的笑是悠然自得的，是無所謂的，甚至還帶有一分對她的嘲諷味道。

可是現在，這個微笑卻讓人心疼。

&ldo;這麼久了，你還敢肯定，你心裡有零的一席之地，但是你敢肯定，現在她在你心裡，還是那麼重要嗎？&rdo;白承澤像是決定放飛自我，什麼話都倒了出來，&ldo;誰也不能確定自己可以喜歡一個人一輩子。&rdo;

&ldo;你這是謬論。&rdo;鞠婧禕終於忍不住打斷他，&ldo;如果零還在，我絕不會像你這樣。&rdo;

她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在白承澤面前，已經一敗塗地。

這也不是口誤可以解釋的。

&ldo;別為自己找藉口了。&rdo;白承澤明明喝的頭昏腦漲，嘴皮子卻還利落的很，&ldo;你們兩個都是，背地裡為零的母親做那麼多，不就是怕自己有天會遺忘，怕自己會忘了仇恨就沒有活下去的目標。&rdo;

&ldo;對你們來說，生活早就沒有意義了。當時的零拯救了你們，所以你們才會為了這點溫暖，支撐到現在。&rdo;

&ldo;你呢？&rdo;像是察覺到鞠婧禕沒了反駁的心思，趙嘉敏這才慢悠悠開口，&ldo;你給自己找那麼多藉口，甚至不惜抓鞠婧禕的痛腳，就能掩蓋自己的問題了嗎？&rdo;

白承澤沒能反駁一個字。

&ldo;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慶幸這幾年我在國外，所以你抓不住我的弱點。&rdo;趙嘉敏上前，握拳砸在了白承澤的臉上，動作迅速，連鞠婧禕都來不及反應，&ldo;白承澤，自己犯錯，卻要抓住別人的問題折磨別人來忽略自己的錯誤，真是個懦夫。&rdo;

被砸中的白承澤悶哼一聲，趙嘉敏一鬆開手，他便仰頭倒在那裡。

努力掙紮了許久，他就像只剛離水的魚，死命撲騰，卻半天都站不起來，只好躺在那裡直喘粗氣，&ldo;我確實，是個懦夫。&rdo;

像是實在看不下去白承澤的模樣，鞠婧禕深吸一口氣，起身朝門外走去。

&ldo;今天的帳算我頭上。&rdo;鞠婧禕走到門口卻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白承澤，對上他略顯驚愕的視線，她無奈一笑，語氣裡滿是對正在胡亂哭鬧的小孩的放縱感，&ldo;誰讓某人是我的狐朋狗友呢？&rdo;

白承澤和嚴雯在一起告訴的第一個人就是她，也因為她，嚴雯並沒有和白承澤住在一起，而是和她住在一起，因為她，嚴雯和白承澤多次爭執。

其實他們關係疏遠，也確實有她的一份責任。

&ldo;這麼晚了，在這睡吧。&rdo;趙嘉敏起身攔住她，&ldo;樓上有房間。&rdo;

鞠婧禕確實很累，連打電話找代駕的力氣都沒有，也就沒有反駁趙嘉敏，跟著她一起上樓，白承澤由服務員幫忙扶起送上去。

剛進房間，白承澤像是終於扛不住酒精的侵襲，直接爛醉如泥昏睡了過去。

先將白承澤收拾妥當，趙嘉敏給鞠婧禕找了間乾淨的房間。

站在衛生間門外，趙嘉敏開啟門露出條縫，遞過去乾淨的毛巾，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水聲，低聲道，&ldo;沒事吧。&rdo;

混著水聲，似乎鞠婧禕還輕笑了聲，&ldo;我能有什麼事？&rdo;

聽起來還算正常，但趙嘉敏也不知道該不該放心。

她突然想起下午的時候，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