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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的行動去改正,沒有人會一棒子把你從政治上打死。天天和錢打交道,不動心那是胡扯,可是我們有我們的道德底線,有警察自己的行為準則,你能因為工作不如意就把所有的規則當廢紙了嗎?現在要是為了點小利益去違反法律,去損害自己戰友的利益,將來只會在一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那樣走下去遲早會走進班房,甚至走進地獄。”我喋喋不休地說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是在說給莊偉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莊偉在一邊漲紅著臉,默不作聲。我走過他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說:“我不知道那些人會給你多少錢,但我覺得,這個世界最貴重的是人的良心,用金錢對它進行估量完全是對它的侮辱;最賤的也是人的良心,因為當你自己拿金錢把它精確度量過後,它就分文不值了。你自己好好考慮吧。我希望你能夠固守住自己內心那些最初純潔和理想的東西,做一個值得我們尊重的好警察。”
下午,大軍再次開啟辦公室的門時,發現上午丟失的證據已經全部被人從門縫中塞進來了。
幾天後,莊偉向局裡交了辭職報告,並將赴上海一家外貿公司工作。臨走前,我和大軍請他吃了頓飯,一再進行挽留。莊偉告訴我們,儘管我和大軍的寬容把他從夢中點醒,但是偷案卷的事情使他實在無法面對衣櫃裡那套制服,或許只有離開隊伍,才能真正使自己從誤區中走出來。
“兩位師兄,相信我,以後我一定會努力做一個負責任的,能經得起磨難和抵抗得了誘惑的人。”莊偉最後說。我和大軍對視一眼,心想,雖然我們損失了一個好戰友,但是這個小夥子一定會在屬於自己的那份天地裡幹出一番真正的事業來。我們衷心地祝福他在搏擊商海之餘,能夠嚴守自己良心的底線。“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在公安局再見。”這是我們最後對他說的話。
一月底,大飛聽說我過完年就要回家複習,忙放下手頭的長篇通訊,想招呼全寢室在年前再聚一次給我送行。可是打電話給大家,發現兄弟們怎麼都無法再湊齊了。
大胖正在準備心理諮詢師的資格認證考試,每天不是悶頭看書就是套著白大褂穿梭在各個病區,邊和病人交談邊詳細地做著記錄。
二胖又出差了,這次據說是去新疆抓一個殺人犯,算不好年都得在烏魯木齊過。大家再三囑託他務必帶著葡萄乾、美酒以及和維族妹妹的合影回來,當然,最重要的是平安。
小胖扛上了副眼鏡,據說是因為整天對著電腦顯示屏的緣故,大家一直認為這是這小子立功受獎必須付出的代價。戴上金邊眼鏡的小胖更像一個資深的IT人士,據說配上眼鏡後已有數位美女向這位靦腆的傢伙遞出了橄欖枝,小胖開始疲於奔命地應付各類規格的相親,搞得大胖等一幫資深光棍都想弄個平光眼鏡裝裝深沉。
阿軒整天忙著年終結算和報表製作,每天晚上都加班至夜色闌珊才能返家。在江北小區和女朋友構築的愛巢已經進入了裝修階段,每到空閒時候他就從會計師搖身一變為總設計師兼工程監理投入到如火如荼的新居包裝工作中去。今年五一,這小子就要成為204寢室頭一個告別王老五時代的傢伙了。
早早他們除了進行外事接待,也開始做起資料和資訊匯總工作,每天把大量的境外警界的最新諮訊和科技、管理技術的進展翻譯整理出來,供各相關部門借鑑和參考。為了能早日實現一名維和警察的夢想,他開始在週末學車,並辦了數張健身卡以增強自己的體魄。
阿理已經成功地完成了GRE和TOFEL的考試,對一向積極進取的他來說,下一場考試永遠都是最重要的。那段時間他又在準備金融分析師的考試,每天忙得昏天黑地。連我們打電話給他他也直接用英文應答,還是大飛概括得好:“我們已經看不懂他的論文,聽不懂他說的鳥語,再過幾年這小子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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