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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yes。

&ldo;這裡是江戶川區嗎？&rdo;

yes。

&ldo;我把町名念出來，唸到你那一町，請你敲一下電話。&rdo;

是東小松川。

&ldo;可以麻煩你敲出番地的數字嗎？&rdo;

四。

&ldo;四丁目嗎？&rdo;

yes。之後，連續敲了很多次。

&ldo;是六十番地嗎？&rdo;

yes。然後是兩次。

&ldo;二號。是透天厝嗎？&rdo;

no。

&ldo;公寓？&rdo;

猶豫了一會兒，敲出了yes。

&ldo;織田是最近才離開你那裡的嗎？&rdo;

yes。

&ldo;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rdo;

no。

&ldo;你很擔心他吧？&rdo;

yes、yes。

&ldo;如果我去找你，你願不願意見我？我也在找他，可手上的線索不多，所以想和你談談。&rdo;

yes。

&ldo;請你告訴我房號。是三位數嗎？&rdo;

no。

&ldo;一位數？&rdo;

yes。然後，敲了兩次。

&ldo;二號房。那我現在就去找你。&rdo;

那幢公寓位於離都營新宿線船堀車站二十分鐘的地方，背對著荒川，是一幢木造公寓。牆上用油漆寫著&ldo;第二日出莊&rdo;。

我根本不需要找二號房。在公寓入口處，有一個穿著棉質長褲和白色夾克的年輕女子。她怕冷似的抱著胳膊，看著馬路的方向。

當我走近時，她鬆開了手，比畫著&ldo;你就是打電話來的人嗎&rdo;的動作。

&ldo;對，沒錯。請問你是……&rdo;

她用力點點頭，綁在後腦勺的長髮跟著甩動。

我想我可能找到織田直也的女朋友了。

第四章 預兆

1

她的腳邊放著一塊兒童繪畫用的小白板。她彎下身子拿起白板，迅速寫道：&ldo;我叫三村七惠，是附近綠葉幼兒園的老師。&rdo;

我用力點了兩次頭表示瞭解，然後問她：&ldo;你以前就認識織田嗎？&rdo;

七惠很快擦掉之前寫的字，又寫道：&ldo;他是半年前搬來這裡的。最近三個月，我們才成為朋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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