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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不管‐‐&rdo;我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樓梯口那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字。

&ldo;別開玩笑，你不能去，絕對不行。&rdo;

&ldo;為什麼？你怎麼‐‐&rdo;

&ldo;我說不行，是因為太危險了，&rdo;我連忙補充道，&ldo;那一帶治安不好，年輕女孩子獨自走夜路很危險。萬一被飆車族擄走，誰知道會發生什麼|l事。聽懂了嗎？&rdo;我叮嚀了好幾次，她終於說了聲&ldo;好&rdo;，但顯然很不情願。

&ldo;你的心意我瞭解，也很高興。雖然很高興，但我不能說&l;哦，是嗎？&r;這樣的話來敷衍你。這不是小學生互相交換日記看。每個人得知有人喜歡自己都很高興，我想你也一樣。所以，我才叫你小心。&r;

她一直低著頭不發一語。

&ldo;你回去和你姐姐談一談，&rdo;我找不到其他的話，&ldo;她一定比我解釋得清楚。&rdo;

佳菜子輕輕擤了擤鼻子，一臉無趣地說：&ldo;我姐說：&l;如果你要和他談，要找人多的地方，一定要在白天談。&rdo;

也許佳菜子的姐姐真的是身經百戰。

7

我不可能一整天都抱著電話打個不停。兩點零五分，我心想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仍然打不通，今天就不再打了。於是，我再度撥了那個號碼。

&ldo;快接，王八蛋！&rdo;

我口出惡言，沒想到竟然聽到電話被拿起來的聲音。

&ldo;餵？餵？&rdo;

又是之前那種細微的金屬聲，我可以感覺到有人在電話的那一端。

&ldo;織田嗎？我是高坂。《亞羅》的高坂。我找你有事，你現在人在哪裡？&rdo;

我一口氣說完，對方卻沒有回答。

&ldo;你是不是織田……&rdo;

這時我聽到輕輕的&ldo;咚、咚&rdo;聲，好像是用手指敲話筒的聲音。

&ldo;餵？餵？&rdo;

對方持續地敲。當我準備開口說話時，對方好像有點急了，用力地敲著話筒，意思是說，你先不要說話，先聽聽這個。

有人接了電話，但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敲著話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我靈光乍現。

&ldo;你聽不懂嗎？&rdo;

對方敲打的速度加快了。

&ldo;對不起，你可以聽懂我的話？&rdo;

這次敲打的速度緩和下來。

&ldo;那……&rdo;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恍然大悟。

&ldo;不好意思，你是不是不能說話？是不是沒有辦法發出聲音？&rdo;

敲打的速度變快了，似乎是說：對，對，你說得沒錯！

&ldo;那這樣好了。我提問，yes的時候，你就敲兩次，no的時候，你就敲一次。可以嗎？你做得到嗎？&rdo;

傳來敲打兩次的聲音。

我重新報上姓名，並向對方解釋，織田直也在加油站的履歷表上留下了這個號碼。

&ldo;你是織田直也的家人嗎？&rdo;

no。

&ldo;朋友？&rdo;

yes。

&ldo;他住這兒嗎？&rdo;

no。

&ldo;以前住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