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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蘇說,“如果他測得那麼準,那他為什麼測不到他自己會因此而遭禍?”
“氣節!”清雲正色地說:“往往對《易》有很深研究的人都是非常有修養的大家,人們常說《周易》為群經之首,沒有一定的修養是很難讀通《周易》的。這個謝石就是這樣的人。據說他測的那個‘春’字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他在測字之前還給自己算過一卦;卦上說他即將有難。雖然在當時他的社會地位很低,但是他面對秦檜的禍國殃民卻仍然要把他心中的話講出來。這就是氣節!”
這時候的清雲確實像個道長了,完全沒有了前些日子裡的那個遊戲人間的模樣。
“東方,你說個字,我測一下我們下面應該怎麼辦。”他認真地對我說。“你出字的時候越隨意越好。”
“田,梯田的田字。”我說,因為我看到我對面街上有很大一塊廣告牌:“青田傢俬”。
“田,恩,知道了。兩日之內就有訊息。我們找的人正在家裡呢。”清雲說。
“哦?此話怎講?”我很好奇。
“田,二日也。你們看,這個田字就好像是左右兩個日字合在一起。此外,田字如窗戶之形,說明我們要找的人正在家中呢。可是這個字有些奇怪啊,田,土也,土在五行中屬於中央,怎麼我們找的這個人在這裡的中心呢?”清雲對我們說。
我們將信將疑。但是被他說得有了希望心裡也就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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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酒後失魂
晚餐的時候我特地要了一瓶白酒。
“清雲大哥,清月姐,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喝點酒。”我對他們倆說。
“好!”清雲說,“這樣,我和我師妹一起,你和小張一起,我們對喝。你們敢不敢?”
“可是我不會喝酒啊?”張蘇和清月都說。
“不會喝酒?我教你們。”清雲笑著說,“其實喝酒很簡單,第一步,把自己面前的酒杯裡面加上酒;第二步,用手把酒杯端起來;第三步,張開嘴巴;第四步,把酒杯裡面的酒倒到嘴巴里面;第五步,吞!哈哈,是不是很簡單?”
他原來是在開玩笑。我們都被他逗笑了。
“我們今後還得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難呢,來、來、來!我們都喝點!”清雲鼓動她們說。
“好,我們喝!”其實我平常很少喝酒,今天卻不知道是怎麼的,忽然有了些求醉的慾望了。
“清月姐,我們都喝點吧?”張蘇對清月懇求說。我知道她是怕影響到我的情緒,她太在乎我了,包括我的態度和情緒。
酒這東西真是奇怪啊。自從有了它,不知道壞過多少件事情,但是如果沒有它的話,不知道我們的生活會減少多少樂趣。我記得一個朋友很形象地說過他醉酒時候的狀況,他還是位級別不低的領導。他是這樣說的:當我喝醉了的時候,感覺臉是木的、周圍的一起都在旋轉,還特別想說話。當我把話說出去的時候,猛然想到這句話不該說,然而還正在後悔的時候,下一句更不應該說的話卻已經被我說出去了!所以搞政治的人不能喝醉;但是沒有酒卻又不行,如果沒有了酒,就會讓政治變得過於的平淡,因為我們常常需要它作為一種媒介去溝通、去掩飾、去調和……我讀大學的時候經常喝酒,那卻是出於一種與年齡不相當的煩惱、苦悶或者興奮。我卻認為喝酒的樂趣應該是在半醉後的一種洋洋得意的感覺,一種排除困難和障礙的自信心,一種介於現實和幻想之間的舒暢。有人說喝酒講究時機和環境,“茶如隱逸,酒如豪士”。還有人說“法飲宜舒,放飲宜雅,病飲宜小,愁飲宜小,春飲宜庭,夏飲宜郊,秋飲宜舟,冬飲宜室,夜飲宜月。”這卻是雅士的喝法。
酒確實是很奇妙的東西,它能讓沉默寡言的人變得侃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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