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節 天下(第4/8 頁)
道:“秘書郎絲毫沒有架子,倒是我等幸事。只是碰到這種事情,不要說是秘書郎,我想就算柴公子都是無能為力。”
文人們又是點頭嘆息,只說莫談國事,莫談國事。眾人喝了一會酒,也就散了,袁熙遠遠望見柴紹走開,又是輕‘呸’了一口,“什麼鋤強扶弱的柴公子,我看也是沽名釣譽之輩。”
蕭布衣見到袁熙這等憤世嫉俗,搞不懂她的心思,不過對於袁熙最後一句話倒是心有慼慼。他和那些文人不同,見到柴公子是從李柱國兒子離去的方向趕過來,如果說不遇上,實在不太可能。既然如此,那人擄走了一個女人,柴公子沒有道理碰不到,如果有耽擱,他又怎能適時出現?
這些分析看起來複雜,說穿了只有一種可能,柴公子幾人或許只是等到李柱國兒子走後才出面,避免和李柱國起了衝突,用心不言而喻。轉念一想,蕭布衣也是苦笑,柴公子這樣做法,已經算是經驗老道,即可以拉攏人心,又不和李柱國起了衝突,至於犧牲的那個女人,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見到酒樓已經靜了下來,蕭布衣向袁熙問道:“兄臺,還不知道這柴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個李柱國呢,又是朝中的哪個大員?”
袁熙看白痴一樣的看待蕭布衣,“這你都不知道,難道你才到東都?”
蕭布衣點頭道:“的確如此,兄臺方才不是說也才到東都?”
袁熙不滿眾書生,對蕭布衣看起來很感興趣,看了眼身邊的丫環,吩咐道:“去,再要點小菜和酒來。”
“公子,你不能喝酒。”丫環怯怯道。
“討打,你是公子還我是公子?”袁熙又揮起了巴掌。
蕭布衣想問問她是否認識那個獸醫薛寅佳,不然怎麼動作如此的神似。丫環卻是不迭的跑走,有些委屈。袁熙壓低了聲音道:“貝兄,實不相瞞,剛才去要酒菜的是我的內人。”
蕭布衣喝了口酒差點噴到洛水去,咳嗽不止,半晌才停住,“袁兄說什麼?”
袁熙臉上呈現出得意之色,“原來貝兄沒有看出來,她其實是個女人,士族千金,看重了不才的文采和學識,這才和我私奔到了東都。”
蕭布衣已經不敢喝酒,只怕不醉死也會嗆死,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兄臺好福氣。”
袁熙搖頭嘆息道:“什麼好福氣,我現在苦不堪言。我本是一個窮困書生,家貧如洗,和她私奔到了東都,盤纏已經用的差不多。只希望年後開考,能得到個功名,這才能夠迴轉家鄉,不然的話,多半隻能埋骨外鄉了。”
蕭布衣看著他繡著金邊的衣服,華麗非常,手上偌大的一個碧玉戒指,光澤可人,喃喃道:“兄臺真的很窮,真的很窮……”
袁熙不知道自己錯漏百出,還要說什麼,蕭布衣只怕她向自己借錢,岔開了話題,“兄臺好像認得那個柴公子和李柱國?”
袁熙點頭,“當然,柴公子叫做柴紹,的確是出身將門,都說他力大無窮,而且武功卓絕。以前是元德太子的千牛備身……”見到蕭布衣有些詫異的樣子,袁熙不解問,“貝兄,你怎麼了?”
蕭布衣最近已經被雷的不行,再次被雷多少有些抵抗能力,聽到柴紹兩個字的時候,已經知道又一個印象中的大人物蒞臨,忍不住問道:“千牛備身是個什麼官?”
“看來貝兄真的是個布衣,什麼都不懂。”袁熙炫耀道:“千牛備身就是太子的陪伴,有名無實,掛個虛名而已。元德太子死的早,他這個千牛備身也無處可陪了,不過柴紹家底不薄,也能經得起他假仁假義的折騰。”
蕭布衣不知道她怎麼對柴紹印象如此之差,只是自己記憶中的大人物都是不過如此,隋唐第二條好漢的老子宇文化及是個弼馬溫,一心和自己搶生意,沒事還要陷害自己。大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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