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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過罪過!
她心中一驚,舉起雙手迅速向後退去,誰知腰側力道更為強固,又再一次將她嵌固在他的身前。她微微蹙眉,向上怒道:&ldo;快撒手,不然,我要念水符了!&rdo;
封陣對此只寵溺笑了笑,&ldo;可以,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攔你。但唯獨你心中所念,此刻,我要將他化繁為簡。&rdo;
&ldo;什麼意思?&rdo;
話音未落,封陣眼中一沉,俯身一吻,便將她所有疑問封住唇間。他的吻來得輕柔,又來得迅猛,不同於早些的溫柔繾綣,更多了幾分攻城略地的勁道。幾番毫無空隙的廝磨之後,水靈煙只覺天旋地轉,腳下開始發軟也隨之站不穩妥,於是雙手攀上他的後頸,全力迎合。封陣似是有所感應,復貼在她唇間更為全情貫注。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封陣才將她緩緩分離。急促喘息之下,深沉的眸光卻仍緊緊盯在她漲紅的面上,而後,便將頭埋在了她也隨之微微泛紅的頸肩肌膚,滾燙的雙手隔衣遊走。
室外天地,暴雨轟然,狂風肆意席捲山林,紛飛落葉抖落一地。這一夜,急風驟雨,猶如情之所起,酒厚意濃。
第121章 風雨不棄
修仙派七嶽至尊,萬宗。千年聖地,東極峰。
自潛首峰峰主,也就是如今的新任掌門真人尚九精,榮登桂寶之位後,幾千年無人看守的煉器堂,一時人氣頗高,被十幾個水杉弟子日夜把守,輪番換崗。成日裡,這些弟子當中有的定在大門口,有的圍在煉器堂身後,有的巡守在臺階之下,四處走動戒嚴。
這滿山仙者無不感到驚疑。驚的是尚九精初登桂寶,便實施了猶如雞肋般的舉措,簡直可有可無。煉器堂內,最珍稀的便是眾上古神器匯成的九神陣,其威力與陣勢也是無法被撼動分毫。就算是被三界所垂涎覬覦,能觸及九神陣中邊角者,尚查無此人。正因如此,眾仙者又無不疑慮。想來想去,尚九精為人處事尚且不著邊際,或許只能將他當作個吝嗇又愛惜羽毛的古怪統領,才說得過去。
而負責輪流警戒煉器堂的弟子,也無不這般嗟嘆。但命令不得違抗,心中雖悄悄嘀咕埋冤,表面上仍舊得做出一副使命必達的姿態。
可今日這場雨,從白天下到夜裡,時而暴烈躁怒,時而輕柔淅瀝,擾得人心中極為煩悶。此刻,雨勢從斷斷續續突然轉為急驟,如洩了洪的濤水從天降落,氣勢大的駭人。落雨砸在大殿前的白玉石廣場、香爐、玉階、勾欄、飛簷,頓時如天鼓奏響,&ldo;噼裡啪啦&rdo;震個不停歇。直到將胸膛中的&ldo;撲撲&rdo;心跳,也敲了個稀巴爛,也未能阻止它迅猛的腳步。
沒有月影,也無一絲星光,只依稀可見暴雨如注中,升騰起道道縹緲的水霧,蒸蒸騰騰。
秋雨寒夜中,負責看守的弟子之中,小七便是他們其中的一份子。她雖然今夜當值,但身上已被雨水澆了個透,縮著脖頸渾身發抖,不得不隨眾人,聚集到了煉器堂簷下躲雨。
感受著這簡直如著了魔的天地躁動,心中愈發侷促不安。這場暴雨,在眾弟子不過百年的記憶當中,從未見識過,有人不禁迎著雨聲朝天喊道:&ldo;這什麼破天,怕是被哪個不識好歹的作精捅了個窟窿罷!&rdo;
眾弟子本就心煩意亂,兼之侷促不安,聞此荒誕不經得的嘲諷,並未指責嘲笑,皆是無比認同,遂仰頭朝天上望去。
除了傾瀉的漫天水柱,天上烏雲密佈,漆黑一片,什麼窟窿破洞的,不見半點破綻。小七愣愣望著頭上,當下只覺自己的行為滑稽可笑,遂連連搖頭晃腦,表示無奈。
也不知這場暴雨下了幾時,天鼓震盪聲中,偶爾夾雜了呼嘯的疾風,一掃而過。眾弟子守在煉器堂門外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