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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的！？&rdo;

靈壽縣城不算很大，古城牆也就圍住了方圓不到十里地的樣子。城裡雖然到處都插滿了日本人的膏藥旗，但是該賣的還是中國貨，來來往往的人們也還說的是中國話。楊越順著城裡直鋪的一條石路繞過了兩條街，街道不算很寬，只能並排地走上五、六個人左右的樣子。街邊一色的土木建築，看上去應該有些年代了。偶爾經過的一隊鬼子巡邏兵遠遠地就開始大聲嚷嚷著，所過之處無不是雞飛狗跳，人們奔走著，生怕避之不及。

楊越一錯身，站在了一排屋簷底下，冷眼看著這些&ldo;發育不良&rdo;的小鬼子扛著掛上了太陽旗的步槍，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中間。

身後傳來&ldo;吱呀&rdo;開門聲，楊越本能地回頭望去，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娘慌慌張張地探出了頭。

&ldo;鬼子走了嗎？&rdo;

老大娘四下張望著，象是在自言自語地說到。楊越轉著身，方圓十米之內，好象就只有他一個人。

&ldo;已經走遠了。&rdo;楊越看著巡邏隊漸行漸遠，輕聲答到。

&ldo;走了就好，走了就好！&rdo;老大娘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門口的楊越一眼，她匆匆而出，又匆匆而入。房門再次發出&ldo;吱呀&rdo;聲響，然後&ldo;砰&rdo;地一聲徹底關上了。

楊越輕搖著腦袋，自嘲地笑了笑，信步走出了屋簷。

還沒往外走上兩步，屋裡突然爆發而出的爭吵聲引起了楊越的好奇。

&ldo;兒呀，娘求你了，別出去了！&rdo;

這是老大娘的聲音，聽得出，老人家在邊說邊嗚咽著掉眼淚。

&ldo;娘，你放開我！今天你要是再拖著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rdo;

這是一個很渾厚的男中音，不難聽出，屋裡的男人此刻壓著嗓門象是暴風雨之前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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