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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鄒家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他微微一笑,對好友道,一副商量的口氣。
商鐸無奈地苦笑一下,然後點點頭,「這是一定的。」
桑落酒原本想說一碼歸一碼,不能怪鄒家,但她立刻又想起罪魁禍首是鄒月的親爹,馬上就將話嚥了回去,安安靜靜地聽魏楨跟商鐸說話。
確定她沒事之後,他們就一起離開了鑑定中心,他們離開後沒多久,桑落酒便也請假回去了。
打架也是很費體力和精神的!
再見到鄒月,是在幾天後商鐸攢的局上。
週六早上天氣很好,馬上就要五月份了,陽光越來越熱烈,漸漸有了夏天要來的模樣,而時節卻還未到立夏。
魏楨來接她一起去商鐸辦聚會的別墅,一進門就看見茶几上趴著一團黑色的毛茸茸,見他來了,它就喵一聲站起來,立刻就露出雪白的四肢,黑色的小尾巴豎起來,仰著臉朝他喵嗚喵嗚地叫著。
魏楨站在門口,大聲叫桑落酒的名字:「阿鯉,你好了沒有?」
桑落酒從臥室裡跑出來,手臂上吊著跟水綠色連衣裙一個顏色的信封包,「來了來了,啤酒——來,進去籠子裡,媽媽晚上就回來哦。」
她一面說一面將啤酒抱過來,放進貓籠的二層,然後又摸摸它的頭,這才關上籠門起身去換鞋。
臨走時魏楨看了一眼貓籠的方向,看見小不點正乖巧地蹲在那裡,歪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門口的方向,像一個等家長回來的孩子,心裡忽然間升起一股不忍來。
「……讓它一個人在家,沒事麼?」他有點猶疑地低聲問道。
桑落酒嗯了聲,「貓砂是乾淨的,水和貓糧都是新鮮的,裡頭還有玩具,讓它自己待一天沒事,它愛睡覺。」
他聽了便哦一聲,似乎鬆了口氣,被桑落酒聽見了,惹來她的好奇,「你又不喜歡貓,怎麼聽這口氣……還挺擔心它?」
魏楨一愣,隨即有種被看穿的不自在湧上心頭,神色染上些許尷尬,「……哪、哪有。」
桑落酒回頭看了他一眼,有點揶揄的笑笑,口是心非啊年輕人。
剛下樓上了車,魏楨就遞過來一張銀行卡,桑落酒一愣,疑惑地看向他,「……這是什麼?」
「收著吧,商鐸給你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魏楨解釋道,抬抬下巴,「本來他讓人送了一個愛馬仕的包過來,讓我轉交給你,但我覺得那個藍色太醜了,就讓他給你折現了。」
桑落酒一愣,隨即痛心疾首,「……那可是愛馬仕啊!我人生中第一個愛馬仕!就這樣被你作沒了!顏色不好看有什麼要緊,它是愛馬仕啊」
魏楨眉頭霎時間便擰成了麻花,「這樣麼……那我下次給你買一個就可以了,有什麼可惜的。」
他絕口不提自己是因為覺得商鐸對她不懷好意才非要折現的。
商總:「……」其實我對你才是不懷好意,你信麼兄弟?
桑落酒嘟嘟囔囔,嘴巴噘著,呼哧呼哧大喘氣,直到將銀行卡卡號和密碼輸進掌上銀行app,看到沒有小數點的六位數,這才覺得呼吸順暢起來。
然後才好奇道:「那個誰……現在怎樣了?」
「打發出國了,不清楚具體去哪裡,可能是非洲。」魏楨聳聳肩,語氣漫不經心,並不把對方放在心上。
桑落酒卻沉默了一瞬,「這……」
「想想你挨的打,要不是顧及商家,我都要出手送她出去。」魏楨嘲諷地嗤了聲,「有因才有果,你不用同情她。」
桑落酒這才嘆了口氣,搖搖頭,嘟囔了一句好好過日子不行麼,怎麼非得去夠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魏楨聽見了,心裡又一軟,這世上要是人人都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