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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平時桑落酒好說話,可這會兒左性上來了,別說陸主任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不好使,她脖子一梗,拒絕道:「我不!她才不是我客戶!她是冒名頂替來找茬的!」
陸主任氣的呀,指著她點了點,然後低聲斥道:「你先道歉,不然等下人家報警把警察叫來,你也沒道理!誰叫你動手了!」
桑落酒氣哼哼的,聲音比主任還大,「警察?她不叫我都要叫!我看看到時候是她有理還是我有理!」
邊說邊甩開陸展學箍住自己腰的胳膊,「師哥你放開我!我要報警!還要叫商家的人來!讓你看我好欺負,我呸!」
陸主任:「……」您是我祖宗!
桑落酒說做就做,先給商鐸打電話,讓他跟鄒月過來處理後續,還順便跟魏楨說了,然後才打的110,這種時候有靠山不懂用,那她就是個傻子了!
110的同志來得快些,可能是因為近一點的緣故,他們來問了好一會兒情況,商鐸和魏楨這才趕到,背後跟著氣急敗壞的鄒月。
鄒月和前閨蜜簡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場又吵了起來,不過她好一點,對方眼下已經沒那個膽氣再跟她也打一架,於是也就過過嘴癮罷了。
警察同志瞭解完情況,將她們教育一通,因為他們要私了,就先離開了,現場只剩下中心的兩位主任和桑落酒他們。
商鐸先是給兩位主任賠禮道歉,說打擾了工作,然後才道:「這件事我們會妥善處理的,桑醫生也是受了連累才這樣,請領導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這一次。」
畢竟是商鐸開口,陸主任多少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加上他也不是真的想處罰自己員工,於是又很官方地教育了幾句,很快就離開了。
他是走了,看熱鬧的還在,就聽見魏楨忽然說了句:「我看我還是帶阿鯉去做個傷情鑑定比較好,打人不打臉,你沒事打我家姑娘臉做什麼?給你臉了?」
聲音冷淡到多少有些咄咄逼人,「打壞了你賠得起麼?」
其實桑落酒就是捱了一巴掌,有點紅印,但不嚴重,至少比她打對方那幾巴掌輕多了,但魏楨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鄒月冷哼了一聲,諷刺道:「她這是不知道桑醫生身份呢,要是她知道……你看她敢不敢打下去,只會欺軟怕硬的東西!」
說著她忽然又幸災樂禍起來,「說起來真要謝謝你這麼沒腦子,我爸剛還擱家裡跟老祖宗求情呢,說孩子的親媽怎麼也不能送去非洲,嘖嘖嘖……這下好啦,你讓他丟了面子,不去也要去咯。」
「非洲?老孃要你去最窮的地方,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弟、弟、的!」
她一字一頓的說著最後的話,眼神冰涼毫無溫度,好像忽然間就有了大人的影子。
再看看已經開始哆嗦的另一個人,桑落酒心裡別提多暢快了,剛要笑,就覺得臉被咧得生疼,立刻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魏楨被她嚇了一跳,忙問道:「怎麼了,阿鯉?哪裡不舒服?」
所有人都圍到她身邊關切她的傷勢,只有商鐸走到辦公室門口,將自己的秘書叫進來,抬抬下巴,略帶厭惡地道:「將人送去鄒家,親手交給老祖宗和我四舅,順便告訴他們,魏家知道了。」
秘書點頭應是,進來將人帶走,沒人關心她接下來會是什麼命運。對於桑落酒來說,她是打過自己的,無論如何都很難同情她,對於商鐸他們來說就更是了,上位者眼裡,她只能算是螻蟻,更何況破壞家庭的不穩定因素就應該扼殺,即便他們都知道更可恨的應該是鄒四舅。
「我的臉痛,是不是……是不是腫了?」桑落酒哭唧唧的,「我是不是破相了嗚嗚嗚——」
「沒有沒有,好著呢……」魏楨忙不迭地安慰道,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