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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獨佔欲

和戀愛很相似就一定是戀愛嗎……？

失業第三個月，維維問我，要不要去她公司那裡做。

&ldo;廣告嗎？我又不會。&rdo;

&ldo;跑業務總會吧。&rdo;

我從成堆的報紙裡抬起頭來，維維正開啟冰箱拿出一大瓶牛奶。

&ldo;公司有個業務員辭職了，你正好頂上。&rdo;維維把麵包也拿了出來。

&ldo;如果你不想坐吃山空的話，今天就跟我一起去公司面試。&rdo;她抱著一大條枕頭麵包走到我對面，優雅地坐下來，享用早餐。

我低下頭看了看那堆報紙上被我用紅筆圈起來的招聘啟事，投出的簡歷每份都石沉大海，讓人絕望。

&ldo;想好了就去換衣服吧。&rdo;維維一邊往嘴裡塞麵包一邊說話，左邊臉頰可愛的鼓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我與維維一同出門。

偷回來的那輛腳踏車我一直扔在樓下，被砸壞的鎖沒有替換，卻從來都無人覬覦。

&ldo;你還敢騎它出去啊，萬一遇到失主怎麼辦？&rdo;維維堅持要坐公交車。

&ldo;遇到了就還給她。&rdo;我把車子推出來，跨坐上去，示意維維也坐上來。

&ldo;你這個明目張膽的賊。&rdo;她滿臉無奈，卻還是聽話地坐到後座上。

車子駛出一段路後，維維突然開口問道：&ldo;為什麼是腳踏車呢？摩托車不更好？&rdo;

我往後看了她一眼。

&ldo;其實我看中的是一輛小轎車。&rdo;

&ldo;什麼時候再動手？&rdo;她興奮地問。

&ldo;等我考到駕照的時候。&rdo;

&ldo;……&rdo;

&ldo;腳踏車也沒什麼不好，既環保，又可以減肥。&rdo;

&ldo;你不肥啊。&rdo;維維輕輕地戳了戳我的腰。

&ldo;所以，是偷給你用的。&rdo;

&ldo;……&rdo;

&ldo;……哇！你想戳死我！&rdo;

面試我的是公司副總，四十歲上下的女強人，穿著簡潔大方，相貌說不上很好看，但笑起來時有著難以言喻的魅力。

&ldo;這是我們公司的方副總。&rdo;維維為我介紹道。

我馬上擠出微笑，點頭哈腰。

&ldo;你好，我叫厲狸。&rdo;

&ldo;嗯，請坐吧。&rdo;她比了個手勢，然後看去維維，&ldo;小林，你先出去做事。&rdo;

&ldo;好的。&rdo;維維臨出辦公室時趁方副總不注意，沖我眨了眨眼。

門掩上後，辦公室裡頓時一片安靜。

方副總很隨意地翻閱著桌面上的檔案，並不說話。

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橫在心間。

聽維維說他們公司剛走了一個業務員，所以我以為這裡一定很著急請人，面試也應該非常容易透過，絕對沒想過會是此時此刻的情形。

那個女人也不看我，埋頭看了會兒檔案，然後在筆筒裡抽出一支簽字筆在紙上寫了寫，估計是沒有水，還用力甩了甩筆頭。

接著她換了另外一支，卻同樣寫不出來。

&ldo;方副總，請用我的這支吧。&rdo;

剛畢業的時候，我到一家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