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87(第2/4 頁)

四周。

“就直接澆上去。”

諾克斯說：“這種東西的使用方法不重要，關鍵在於使用的人。”

“▅▇▄▃——”

berserker迸發出怒吼，提著那夢境當格外熟悉的巨斧朝他們撲過來，情急之下，蝙蝠俠側過身子避開一輪攻擊，隨後趁著與對方身位接近的機會，立即將那一小盞清水澆在了berserker的頭頂上。

下一秒，彷彿世界被放慢了一樣，berserker那種不從什麼地方蔓延而來的瘋狂彷彿潮水一般從身上逐漸消退，眼神逐漸清明，雄壯的外表之下發出清晰的女聲。

蝙蝠俠：“……”

“沒想到會有朝一日被召喚到這裡。”

貢希爾達評價：“可真是汙濁的靈脈，能想出在這種地方舉辦聖盃戰爭，也算是在汙染區裡舉辦國王的舞會了。”

不過，能夠在遙遠的時代裡，真實的世界當與埃裡克王相見，兩人還能以相對清晰的神志擁有短暫的會面，這樣的機會已經像是奇蹟一樣彌足珍貴。

片刻之後，貢希爾達回過頭，透過血斧王的眼睛看向諾克斯。

“想要透過聖盃戰爭的方式來一次性祓除這片土地上的流毒，這種想法確實不錯，如果是我，在一開始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或許也會選擇類似的處置方法。”

兩名魔女在沉默之間對峙。

“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汙濁的靈脈其實是為了遮掩另外的東西——只有隱藏在足夠渾濁的水下才能不被人看見，而重要的，只有隱藏在足夠汙濁的環境之下，才能不讓它看見我們。”

對方笑了一下——這種笑聲出現在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壯漢身上實在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又從玩味的語氣變得趨於嚴肅。

“這是一個忠告，來自千年後的、我的同類。”

貢希爾達說：“不要太過輕視人類——他們的選擇會影響你，而你的選擇，或許也有機會在世界上產生劃痕。”

話音剛落，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眼前的berserker就揮起巨斧，迅速砍向了自己的脖頸——幾乎是刀鋒一閃就立即頭頸離，拋擲半空的頭顱甚至都還沒有落到地

上，就化了金色的齏粉隨風而去。

……就這麼結束了？

詹姆斯·戈登站在原地眨眨眼睛，覺得不可議。berserker是整場聖盃戰爭當眾所周難抵擋的對手，他們幾次和對方遭遇戰都落下風，原本以為會行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沒想到竟然是如戲劇化的結局。

“那麼只要再贏兩次……”

彷彿有火焰在心裡燃燒，只要再獲勝兩次，他就能讓芭芭拉恢復健康。saber如果真的像是諾克斯所說的那樣無意獲取聖盃戰爭的勝利，那麼是否意味著，他需要和迪克來角逐出次聖盃戰爭的勝者……？

明明戰勝了對手，但詹姆斯·戈登的心情卻並沒有因而變得輕鬆。他在對抗berserker的過程當基本沒怎麼出，只是被諾克斯拖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境裡，為兩名魔女計劃的陪襯。

而且，貢希爾達後所說的話語實在讓人感到可疑。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緒。

詹姆斯·戈登接通電話，“嗯”了幾聲。

“阿卡姆的那個院長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他對蝙蝠俠說：“現在要去醫院做筆錄——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原本蝙蝠俠打算毫不猶豫地點頭，但一想到對方曾經說過的“要將蝙蝠俠抓阿卡姆裡”之類的話，為了防止刺激到對方，他猶豫了一下，終還是搖了搖頭。

“你帶上通訊器。”

他說：“到時候再幫我問幾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