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87(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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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水底生存著數個開口的蚌,蚌央含著圓潤的珍珠，清澈到沒有一絲雜質的水,這些蚌吞噬月光為食，將珍珠映襯出柔和的皎白。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生物。”

諾克斯的影子說：“在我誕生的時候,它們就已經統一遷移到了世界的裡側——不然我也會養一些。”

“我們需要取得的東西就是它們生活過的水，這種水擁有承載情感的量,也能夠用於制許種高階魔藥的基底。”

諾克斯評價：“這是非常傳統的魔女手段,想要在現在復刻這種養殖手段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蝙蝠俠掏出從國王那裡獲取來的一盞水晶杯，用杯子謹慎地在那一汪潭水當舀了一杯,在原地站定，又問：“這樣就可以了嗎？”

“再等一等。”

諾克斯的影子說：“合適的那個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布魯斯看向那束被幾次折射之後投潭水當的月光，在他們抵達塔樓之前，他曾經觀察過那個懸掛在高處的時鐘，上面所指示的刻度已經很接近午夜十二點。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時，灰姑娘的衣服與南瓜馬車，以及一切神秘全部都消失無蹤,只留下了三隻被跑丟的水晶鞋。」

咔嚓一聲。

彷彿有潮溼的霧氣正在從潭水當向外彌散，白霧逐漸蔓延，直到遮蔽所有人的視線。朦朧當，蝙蝠俠隱約聽到了來自於魔女夫婦的呢喃——

“沒想到你那個計劃竟然真的功了。”

“很不錯吧？我們竟然還能以這種形式再見一面。”

“千年之後的歲月裡,共同從英靈抵達一個陌生的城市，簡直沒有比這浪漫的事了。”

“哈哈，是嗎。”

“……這就是我為自己選擇的結局了。”

其實只要這個美夢醒來，他們就會立刻重新變回束縛在同一具身體裡的berserker，但在這片由人的技藝所共同構築而的虛幻夢境裡，即無法相見，他們也終於能夠聆聽到彼的聲音。

歷史記載當，血斧王埃裡克殺死了自己的所有兄弟手足，從鮮血當奪得了王位。之後他只在國王的位置上坐了三年就被忍無可忍的眾和大臣們趕了下來，與自己的妻子一起倉皇逃往英國——歷史的大體走向就是如，但故事真就這麼發展了嗎？

畢竟不列顛島是整個歐洲大陸神秘衰退為遲緩的地方之一，是妖精、魔女與無數幻想生物們的樂園。

有小訊息說，埃裡克王是一位懼內的王。他的大部暴行都由自己的妻子所指使，據說那位魔女稍稍吹一吹枕邊風，就能讓無數戰戰兢兢的人們人頭落地。如今來看，所謂“懼內”和“強勢殘忍指使丈夫的魔女”，或

許一開始就在這兩位的計劃當吧。

那些被鮮血、殘暴故事和無盡屠殺所遮掩著的東西，歷史當所未被書寫和記錄的部，或許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故事了。

……當然，他對完全不能贊同。

蝙蝠俠猛然睜開眼睛。

他們幾個人都還停留在原地，空氣傳來剛下過雨後溼漉漉的氣息，berserker站在自己面前，諾克斯則一副彷彿剛睡醒般的樣子，有些睏倦地揉眼睛。

而他自己的手，了一盞裡面裝滿清水的水晶杯。

……這東西應該怎麼用？

他轉頭看向諾克斯，後者還在表情睏倦地打呵欠；而另一邊，詹姆斯·戈登和廖尼達也都是一副剛從夢醒來的模樣，驚愕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