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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今猶豫了,他知道接下來廖駿生要跟自己說什麼了,他不想上車。
停車場挺冷的,幸好金今裹著羽絨服,只不過剛剛從宴會廳裡出來沒有拉拉鏈,此時敞著口寒意往裡面灌,金今低下頭慢悠悠把拉鏈拉好,抬起頭看著廖駿生,眼神可憐悠悠的:「記帳上行麼?」
廖駿生不說話,看他樣子似乎不太明白金今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金今難得示弱,聲音也故意軟了些:「上了車,是不是就得做點什麼了?比如……付你的出場費?」
金今眼神從下往上勾著裝可憐,活脫脫一隻怕被宰的兔子。
他知道自己理虧,不僅得了便宜還賣乖,還翻臉不認人,可是他不想,最起碼現在不想。
金今貼在身後的牆上,似乎在害怕下一秒廖駿生突然將他一把拉走。這時廖駿生伸出手,金今瞳孔放大,廖駿生的手要碰到他了,自己就要被扛去車裡這樣那樣了……金今咬住下唇倒吸一口氣,認命地低下頭,下一秒,廖駿生的手落在金今耳朵上。
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他的耳垂,看金今的可憐樣輕笑一聲:「我又不是流氓。」
廖駿生聲音無奈,金今的耳朵凍得通紅,此時捏在手裡冰冰涼的。
「去車上吧,外面冷。」
金今詫異地抬起頭:「你不想……」
後面的話金今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說都覺得自己在邀請他……
廖駿生故意不說話,等金今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金今卻抿住嘴,不說了。
他鬆開金今的耳朵,正色道:「我沒有不想,只是不想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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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今懸著的一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率先邁開腿急匆匆走向廖駿生的車,廖駿生剛剛回過頭金今就已經開啟副駕的門坐了上去,嘴裡嘟噥著什麼,看唇語的話大概是:「凍死我了凍死我了……」
廖駿生有點想笑,金今平時一副生人勿近高抬下巴的冷艷模樣讓人忍不住去逗他,逗過頭了發現還是和四年前一樣是個小屁孩,只不過因為境遇悽慘,驕縱和張狂少了些,但撥開厚重的外殼裡面還是那隻眼睛紅紅的小白兔,渾身熱乎乎得讓人忍不住想揉。
廖駿生上了車朝西山公館開,金今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眼睛眯縫著只看到一閃而過的路燈,這時候廖駿生的聲音突然響起,不知是夢還是真,他說:「我的出場費記帳上了是吧,什麼時候付?」
金今晃了晃頭轉向廖駿生,睡意朦朧,看不太清楚,聲音也很飄,話說得磕磕絆絆:「我哇唔……我要……賴……賴帳。」
說完他側了側身子面向窗外繼續打盹,廖駿生嘴角慢慢勾起,將車裡的音響關了,沉默地開車。
快到西山公館的時候金今醒了,臉睡得紅撲撲,靠在座位上傻愣愣地看廖駿生開車,看了會兒突然開口:「你這車我爸之前有一輛。」
廖駿生嗯了一聲,陪他說話:「是嗎?」
金今點頭,也不管廖駿生是否能看見,他繼續說:「但不常開,我爸坐車多一點,玻璃都是防彈的。」
說著金今眨巴了兩下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廖駿生的車玻璃:「你這車防彈嗎?」
「不防。」
這時車已經拐進西山公館,金今突然嘿嘿笑了一聲,廖駿生別過臉看他,金今眉眼神色張揚,臉上盈著笑意:「要是我爸沒進去的話你知道我現在得是什麼嗎?」
「我可就是太子了,我爸才不是叛國,他跟人家鬥失敗了而已。」
金今說著說著吸了吸鼻子,突然將雙手捂住臉,聲音哽咽:「我爸可好了。」
有水光從金今的指縫中透出,金今在座位上縮起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