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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往下瞥著徒弟,陸雙行果然察覺到了,抬起頭掃了一眼,目光也是倏地一冷,趴在他身上不動了。
「這樣你還覺得我分不清什麼是情愛嗎?」陸雙行的嗓音很低,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謝爵不理睬,索性直接移開視線,錯過他的臉看頭上天頂。陸雙行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半晌終於還是軟下來,聲音聽著有些沮喪,「師父,我不傻,我就是愛上你了。」他鬆開按住謝爵的手,胳膊柔柔地纏上他脖子,趴在他頸窩上,「我就是愛上你了。我很敬重你,也很崇拜你,因為你是我師父。但我也愛上你了,我想和你交歡纏綿,除了你我誰也不想。」
謝爵眉心緊緊擰起來,微微闔眼。陸雙行說罷繼續扯開他衣帶,謝爵一驚,當即便要掙脫,陸雙行卻動作嫻熟,抓著他衣帶飛快地用剔骨先生綁畫骨的手法把謝爵手腕和胳膊牢牢綁了起來。
「師父真好看,」陸雙行說著,眼神有些迷朦、喝醉了似的。他伸手撫著謝爵腰側,腿也擠進了謝爵腿根。「我知道人怎麼交媾,也看過畫骨歡好。但我覺得很髒,髒得我想吐,甚至有點恐怖。」
他解開自己的衣衫,寬闊的肩膀與矯健有力的腰身赤條條裸露在燒著暖香炭的臥房裡,下身的性器完全勃起了,硬挺地支在謝爵小腹上,磨著他還沒充血勃起的性器。
「這個竟然要放進人的身體裡呀,」他的口氣天真而詫異,如同在描述一件真正的兇器,「師父要摸摸嗎?」他抬頭看向瞪大眼睛的師父,眯縫著眼睛笑起來,「哦,我忘了,我把師父綁起來了。」
陸雙行撫摸著謝爵的小腹,指尖微微用力往下按,「這個要放進師父肚子裡啊。師父會疼嗎。雙行昨天晚上有沒有弄疼你?」他隨手從床榻的枕頭下面摸出小瓷瓶,慢慢把潤滑用的脂膏塗滿手指,探向謝爵後穴。
「再好看的身軀,裡面也是搏動的臟器、又黏又燙的膿血,粉紅色的肉、心肝脾肺,一大團血糊糊的東西。」他的手指不太嫻熟地在謝爵後穴裡攪動開拓,狹窄的內壁刮弄起來柔軟脆弱得不可思議,真讓人想不到能吞得下整根性器。「射到外面感覺髒兮兮的,射到裡面也好奇怪——」
「但師父不一樣,」陸雙行邊笑邊矮身吻謝爵的胸膛,「師父好漂亮,師父做這種事也好漂亮,臉、鼻尖,身上都是潮紅的。師父是天上的天人,雙行才是不乾淨的,雙行把師父弄髒了,擦一擦就又乾淨了呀。」
他扶著堅硬的性器慢慢往裡進,不厭其煩地換著角度頂上滾熱的內壁,觀察謝爵的臉色,「師父陪小貓找找哪裡最舒服好不好?小貓這次會努力的。」
他好像滑過了某一點,某個開啟極樂的機關,謝爵猛地顫了下,修長的脖頸一下子揚了起來,用鼻音短促地喘息著。陸雙行像是欣喜若狂的孩子,猛地朝那軟熱的肉撞去,眼眶立刻濕漉漉的,「找到了。」
第94章 九十四·冷酒
謝爵咬緊牙關,繃緊的嘴唇哆嗦起來。陸雙行那根在後穴中抽插作弄的性器漸漸找到了章法,不時擦過那一點往深處捅,他的身軀又開始變得不聽話,一陣陣過電似的酥麻順著尾椎骨躥進腦海,漲大的性器賣力地劈開狹窄穴道,把他填得想張開口喊叫。陸雙行握著他腿往自己下身拉,內壁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總之把謝爵牢牢釘在了挺動的性器上。他被拋在了懸崖的邊緣,每次被頂到深處都像是一個踉蹌便要墜入深淵,又始終被壓抑著;快慰刺疼感官,讓謝爵被緊縛的雙臂繃直了、尾指也抽搐起來。那兇狠的性器不管不顧撞進後穴裡面,穴口往外溢著融化的白液,擴開的穴道能描摹出整個性器的形狀,頂端好像真的頂到了內臟。無從宣洩的快感堆積在腦海與身體中,令謝爵小腹悶悶地有些疼,然後又被盛大的酥軟泯滅。他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只知道陸雙行掰開他的腿,咬他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