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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臂看著方迦堯摘了臉挺小一塊輕金屬面具,相中了,就越說越來勁,「真的,我頭一次這麼有感覺,試試唄,上下順序你定。」
「用不著。」方迦堯氣息還不平,說話帶著點兒喘,花臂聽了心裡癢得不行,看方迦堯長得又好看不想輕易撒手,繼續沒皮沒臉,「這樣,我再退一步,你開個價,隨便多少,就跟我試一次,成嗎?」
方迦堯擺手要走,嘴裡發乾,不想多說話,但是冷不丁聽見頭上熟悉的鼻音,「你打算給多少?」吳畏拎著瓶兒酒遞給方迦堯,但是話是衝著花臂說的,「這麼金貴個人,你又能給多少?」
方迦堯沒想到在這兒能遇見吳畏,對著懸在空氣裡的那瓶酒裡晃蕩的泡沫看了老半天,最後是吳畏攥著自己的手把酒收回去。
「好巧,」方迦堯有點兒不知所措,剛才跳的那些不堪入目吳畏應該看見了,自己現在耳朵根兒發燙,除了一句好巧就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跟這個小哥說話有你什麼事兒啊?錢我有的是。」花臂碰上個跟自己提錢的就想笑,他這人別的通天本事倒是沒有,提錢就隨他媽的便。
要多少他有多少。
「多少。」吳畏沒表情。
花臂上頭了,跟他槓錢可就有意思了,就晃悠悠伸了五個手指頭,「萬字起步。」
「這點兒?」吳畏眉毛扭起來,顯得很嫌棄。
「操?!」花臂不信,「那我加個零?」
「嗯,就這些,」吳畏沒表情問他,「還加不加?」
「操?!睡個鴨子你要我五百萬,你他媽……」他話沒說完讓吳畏掐著脖子根兒撂了,導致嘴裡不上氣,淨是乾嚎。
「把剛才那句,咽回去,」吳畏手上使著勁兒,花臂不矮,堪堪趕上自己的個頭,吳畏嫌姿勢不舒服,索性把人甩在黑胡桃實木的長拼桌兒上,膝蓋頂著對方腿上的骨節,把人固定住,衝著方迦堯點頭,「剛才不是渴了麼,先坐下歇會兒,讓刑哥帶你找個地兒,等我過去找你。」
刑津北笑著過來扯方迦堯的胳膊,「這個安排好,過來坐,吳畏做熱身挺激烈的,看多了不好。」
方迦堯站在原地沒動,掙開刑津北,上去對吳畏說,「不用這樣,我跟你聊聊,」方迦堯現在只要跟吳畏站在一塊兒,就指定會欠人情,躲都躲不了,看著花臂一邊兒腮幫上的肉已經被吳畏胳膊壓得變了形,嘴唇一圈發紫,知道這人是缺氧了。
再說晚點,就斷氣了。
方迦堯伸手,在吳畏後背一拍,用酒瓶口兒碰在他胳膊上,頓了一下,沖他笑,「我想找你喝酒了,陪陪我。」
吳畏盯著方迦堯,慢慢收了手,花臂逮著機會趕緊喘氣兒,「我…操,你他媽要…弄死我…」
「這瓶兒不喜歡?」吳畏到了吧檯看了一圈,讓方迦堯選,「你挑,我等你。」
然後又回到還在喘氣的花臂邊上,「我問你,咽回去了麼?」
花臂一愣,摸著脖子點頭,「嚥了嚥了,一點兒沒剩。」說完擠了個笑,他知道硬幹幹不過這個大個子,關鍵他剛才的眼神太滲人,看刑津北剛才沒幫忙就知道這人不好惹,先服個軟,以後長臉的機會有的是,說完扶著腰出門,頭都沒回。
刑津北給兩個人找了個雅座,清淨。
方迦堯挨著他坐,他知道吳畏是真生氣了,還是因為護著他生氣,自然自己得擔著負責滅火的工作。
吳畏坐得直,極罕見的正襟危坐,扭頭看方迦堯,「你剛才笑什麼?」
「你不就喜歡看我笑?」方迦堯說話的時候單手扭領口兒的扣子,因為一隻手晃著酒杯就費點兒勁。
「所以,你在討我喜歡?」吳畏摸煙點著,就靜靜的盯著方伽堯看,「在這還有工作,還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