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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浪的少,憋著了。
南巷稍稍往裡拐一點兒,就聽見勾著人往那走的調調,刑南心裡罵他那個不著調的老哥,酒吧又不是野雞店,搞這麼騷幹嘛。
刑津北坐在最中間舞池旁邊的小沙發上,沙發上印的都是最下|流的圖文,他自己挺享受,看見吳畏過來還特地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酒杯,「喲,來了?」
「幾年不見,又帥了。」刑津北笑嘻嘻寒暄,屁股沒挪窩兒,指揮他弟給畏爺點杯酒。
刑津北年紀數的著的大,吳畏雖然本事大,但是在他眼裡年紀就是死數,改不了,大就是大,所以跟吳畏說話的時候,大多數都是不正經的口氣,「謝謝捧場,過來坐,一會兒給你看好玩的。」
吳畏點頭,雙手擱膝蓋上就坐下了。
刑南看著一身冷汗,他哥對誰還真不知道個怕字。
酒吧光線不好,挺黑,吳畏又仰臉兒躺著,沖刑津北,「最近挺忙?」
「還成,」刑津北大咧咧彈開領口,往裡近點兒涼風,「我這個酒吧就是給你開的,你不跟老爺子坦白,憋壞了就往我這兒跑,指不定還能看上一個,最後閤家歡喜。」
「嗯。」吳畏扭頭,就簡單回復了一聲。
他是來放鬆的,刑津北就專挑不開的水拎,懶得理。
刑南現在就想把他哥生吞活剝了,把人拽到一邊點著腳尖揪他頭髮,「哥,咱爸沒怎麼著你吧,至於嗎,好話不會說嗎,合同簽不簽了?!」
「別管這個,方伽堯呢?一會兒景觀其變,別整砸了。」
刑津北比了個ok的手勢,拍拍他弟的肩膀讓他往吧檯旁邊兒看。
音樂燥起來。
吳畏坐的地方是刑津北特地挑的盲角,從臺上往下一般看不到這兒,但是從臺下往臺上看 可就太清楚了。
清楚到吳畏現在已經坐直身子,開始往上打量。
方伽堯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但是方伽堯現在還在熟悉環境,負責人交代的是今天先熱身熟悉場子看效果,至於跳什麼選什麼曲兒自由性很大,但是鑑於酒吧性質,方伽堯也就沒打算留多少,直接奔著酒吧主題去的,赤腳西裝,跳混舞,類似民族和現代音樂的雜糅。
雖然西裝有點兒緊,不怎麼合身。
但是無所謂,總歸要脫的。
突出情|欲,迎合氣氛,就夠了。
方伽堯只有一個要求,臉上要有遮擋物,不露全臉,酒吧空氣燥熱,方伽堯頭髮長了就臨時找了跟粉色皮筋兒在後腦勺一綁,將就跳。
而且找曲兒的時候原本方伽堯挑了《by and iportant》,裡頭的鼻音聽著舒服,方伽堯樂意跳,有靈感,但是想到吳畏,還是換了首《naked》。
騷|得不像話。
所以音樂一出,底下的人被音樂勾著往上看。
刑南坐在吳畏邊兒上,明顯感覺到,
畏爺的呼吸沉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玩兒b站的可以去看看 av無酒要領要思思 腦補方伽堯跳舞就那樣兒吧。
反正吳畏是坐不住,憋壞了。
第19章
方伽堯跳的挺灑脫,以前跳街舞用腦子,結合節奏想動作搭配,但是現在不一樣,給了曲子使勁兒浪就完了。
沒人管你跳的好不好看,只管騷不騷,所以方伽堯什麼都沒想,放空了發洩。
所以難免有些動作的暗示性太強,搞得下面氣氛嗨了。
吳畏拳頭頂在鼻尖兒,手背發熱。
「我操了,這他媽什麼路子?」吧檯上支稜著個大個子,紋了條花臂,配上潮流錫紙燙,手捏著菸嘴在菸灰缸裡搓菸灰,「刑哥真可以啊,臺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