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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餘啊,都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麼個急脾氣…沒事兒,陳平,你慢慢說來…”
杜學易溫和的說了一聲,隨即又端起面前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眾人再次安靜,隨即又聽陳平呵呵一笑道:“斷案之人只需要將收繳來的髒物清點記錄,然後再分別將涉案的二人單獨問話,這東西究竟是誰的,還不是一目瞭然!”
“哦!”
“對啊!人會說謊,東西不會說謊,自己的東西,當然是自己最為熟悉,當然是誰說出首飾的品類,數目特徵最多,東西便是誰的…哈哈…高明…”
杜學易再次撫著鬍鬚大笑,目光裡掩飾不住的欣賞之色,直到現在,他是越看陳平越是滿意了。
餘厚德也是深以為然,隨即吩咐面前計程車兵道:“你可聽清楚了?”
“卑職明白…”
面前計程車兵應聲而去,隨即又是一陣塵煙滾滾,啼聲漸遠,那傳令計程車兵早已經在幾十丈開外去了。
杜學易和餘厚德相視一笑:“怎的?這一下你老餘可是輸得心服口服?”
“哼…”
餘厚德瞪了陳平一眼:“杜老三,現在就說贏了,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話雖然這樣說,不過經此一事,餘厚德看向陳平時臉上的那種濃濃的厭惡之色早已經消失不見!
眾人不語,俱都等著河對岸的審問結果。
這一次等的時間稍長,大約過了有三盞茶的功夫,耳邊才又一次響起了噠噠的馬蹄,卻見又換了一個騎兵進來稟報:“二位大人,已經審問清楚了,包袱裡共有金飾七件,銀飾十三件,玉飾九件,其中,耳環五對,項鍊六條,髮釵五支,手鐲八隻,清一色出自落河縣的楊家首飾鋪,內裡還有隱藏的打造編號…”
說著,這個士兵將清點的賬冊恭恭敬敬的遞到餘厚德手裡。
餘厚德接過賬冊也沒看,順手遞給了身旁的餘佑章,接著說道:“那審問的結果如何?”
士兵又道:“陳羅氏都是胡亂蒙說,一件都沒有答對,反而是那陳蘇氏說的絲毫不差,若非不能識字,恐怕是連裡面的編號都能一一說出來,能知之詳細如此,這些東西屬於她恐怕已經有一段時間…”
“嗯…”
餘厚德滿意的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東西到底是誰的,誰是小偷,誰是陷害,真相已經一目瞭然。
餘厚德冷冷道:“哼…不僅想貪墨別人的財物,還要致人於死地,真是好個毒婦,人可有拿起來?”
士兵道:“回稟大人,人已經拿起來了,只是現在羅將軍問,那偷盜房契地契的事情又該當如此處理?對方手裡可有陳定山親筆簽字的買賣合約!”
是啊,整件事情,冤枉陳蘇氏偷盜首飾只不過是導火線而已,案情的關鍵還在於房契地契哪裡,現在陳平只不過是證明了那些首飾是陳蘇氏的,並不能證明偷盜陳家的房契地契並轉賣之人並不是陳定山和陳蘇氏所謂。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一次看向了陳平,餘厚德說道:“接下來呢?你又該如何處理?”
這一刻,陳平那張帶著幾分憨厚老實的小臉變極為嚴肅,絲毫沒有之前的那種雲淡風輕。
他沒有立刻回答餘厚德的話,而是目光灼灼的向餘佑章看去:“敢問這位大人,既然現在已經證明了我娘沒有偷東西,那栽贓陷害之人又當如何處理?”
是啊!一碼事了一碼事,既然現在陳蘇氏沒偷,那陷害汙衊之人又該怎麼說,難不成這事兒就這麼完了?
在坐的都是滿腹文學之人,當然知道陳平的意思,餘佑章笑了一下道:“小友多慮了,這事兒要是就這麼完了,以後這天下之人,處處都用這種手段來貪墨別人的東西,那我落河縣的衙門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