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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前幾天說了一句要三弟一家將楊家打賞的過年紅包拿出來幫五郎蒙學嗎,三弟就起了歹心,不僅偷了羅浮的首飾,還將咱家的房子和田地都賣了…”
陳義輝說得痛心疾首,先丟擲陳子玉還良是他的功勞,接著又說陳定山一家幹出這種事情是陳昌貴找他們要錢才懷恨在心的。
有了作案動機,這一句句,說來還當真是鞭辟入裡。
“你…你胡說,不是我,陳義輝,這事兒分明全都是你乾的…”
陳定山也是氣瘋了,手裡根本沒有半點證據,直接說是陳義輝乾的,給人的感覺完全是被人識破了亂咬人的節奏。
“孽子…你個孽子…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畜生,豬狗不如,你說,咱們一家,還有你二哥,有那點對不起你了,你要幹出這種致我們陳家於死地的事情…”
陳昌貴紅了眼睛,大罵不休。
老爹慌了,想了想,指著段七道:“你說,你給大夥兒說說,賣房子和田地給你的人到底是誰?”
“哈哈…”段七冷笑:“你少特麼演戲了,不就是你昨天賣給我的嗎!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認,這買賣合約上可還簽了你陳定山的名字,可不是你想抵賴就能抵賴得了的…”
哄…
聞言,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這事兒還真是定山乾的啊!”
“可不是嗎,都簽字,按了手印的,這東西可偽造不了…”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陳定山這是不爆發則已,一爆發就一鳴驚人!”
“哎!陳定山家多好的人啊,怎麼就幹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了呢!”
“誰說得清楚呢,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人家平時都是當面一套,揹著又是一套呢,這麼多年,內裡的事情也只有陳老頭才知道!”
……
圍觀的鄰里鄉親又是一陣嘀咕。
院子裡的陳定山恍遭雷擊,好像整個人都軟一般,噗的一下吐黑血:“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事兒真不是我乾的,我陳定山敢作敢當,沒做就是沒做…”
第五十八章 車馬如龍,滿村盡談陳定山(七)
第五十八章車馬如龍,滿村盡談陳定山(七)
再說小叔陳義安去村頭請村長李保林來公斷,一行人端得是姍姍來遲,直到大伯一家都從下河橋那邊回來了,才正好看見視野裡的柳**上一大群人正策馬向陳家而來。
頃刻之間,蹄聲如織,轟隆震耳,一眾都是從小就生活在雁壩村的普通百姓,哪裡見過這等驚世駭俗的陣勢。
眾人驚愕,俱都舉目看去,便見視野的盡頭處,濃煙塵卷,金戈甲鳴,只是一頃刻的時間,便是二十餘騎壯馬飛馳來到眼前。
頃刻,眾人又是一驚,只見這馬上之人,全都弓在弦,刀出鞘,雖已刻意隱藏了一身的金戈殺伐氣息,可那帶來的森然肅殺,還是嚇得這些雁壩村的普通百姓大氣都不敢喘,見這些人都是朝陳家而來,趕緊讓出一條大大的通道。
一匹匹的健馬高大健碩,俱都要比普通百姓能見到的馬匹大了一倍不止。
馬匹訓練有素,來到陳家的院子門前,清一色的排成一排,駐蹄靜立,就連響鼻都沒有發出一聲。
馬上一個個身披鎧甲計程車兵更是神色肅殺,恍若雕塑,頓時,這一隊騎兵帶來的陣陣威勢,如巨濤海浪般層層散開,直嚇得院子裡段七那幾個本來就居心不良的宵小雙腿發軟。
別看段七臉上一塊滲人的刀疤及是兇惡,可要是真動起手來,段七這樣的地痞恐怕在這些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精壯騎兵手裡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
這樣的騎兵,哪裡是一個小小的雁壩村村長能夠叫得來的。
陳義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