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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扁擔是方的,千擔是圓的且兩頭是尖的,比扁擔粗更扛壓,我們這裡的棒棒軍習慣用這挑東西),二話不說對直向我打來,我急忙往旁邊一閃,千擔就打在旱冰場邊的鐵扶手上,嘴裡叫著,“在涪川沒有人敢罵我張麻子。”
我火一下上來了,右手按住千擔,嘴裡罵了句“我管你媽張麻子李麻子。”然後上前就要開打,旱冰場老闆趕緊上前把我倆分開,對那人說道,“易晴川,扎伊們同學。”不知那人是聽了易晴川還是扎伊這名字,反正氣焰立刻就滅下來了,然後講了聲“對不起”就走了,後面那群小混混則作鳥獸散。
經過這麼一鬧,就和表妹沿著河街閒逛。
“你剛才真有面子。”她說。
“要啥面子,他們先撞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
“其實我和他們都認識的。無所謂了。”
“那你剛才怎麼不講?”
“你們那麼快就打起來了,我根本沒有機會嘛。”
“他跑出去拿千擔的時候,你就可以喊他的嘛。”
“我其實是想看你打架時究竟是什麼樣子?”
我氣不打一處來,就懶得理她,跳上一個剛過來的三輪車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裡傻笑。
沒坐多遠,葉知秋就打來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說,河街呢?她就叫我在橋下等著。
沒多久,她就到了。
“去哪兒?”我問。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我跟著她往前走,沒多久就到了躉船上。
“這躉船有什麼好玩的?”我問。
“我調到水警隊當隊長了,這上面二樓有我們一個警務室。”
“你在這上面上班?”我跟著她邊走邊問。
“沒有,在公安局,這裡是一個警務室,這段時間都沒有人,到了熱天就安排幾個水性好的在這裡值班。”因為現在是十一月,天氣已經轉冷,河裡沒有人游泳了,所以沒有安排人,她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我跟著她轉過拐角樓梯,上了二樓,中間一間房間寫有水警隊三個字,她掏出鑰匙開啟了門,裡面就一張桌子和一張床,牆角有一臺飲水機,很乾淨,桌子上放有一個檯燈和幾疊檔案,牆上掛有一套警服、一頂帽子和一條警棍。她見我我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就招手說,進來吧。
“怎麼感覺像進了派出所一樣。”我跨步進去笑著說道。
“這裡本來就是派出所嘛。”她邊說邊開啟抽屜找東西。
“該不會找槍吧?”我笑著問。
“對,找槍斃了你。”她笑了笑說道,“找鑰匙了。”
“你還別說,我現在看著你們這警服警棍就怕。”
“被打過。”她已經找到鑰匙,起身拉著我往外走。
“沒有,但看著就怕。”我答。
“專門設計的嘛,讓人看著就有威懾力。”她邊鎖門邊說。
“你不是說有幾個人值班嗎?怎麼只有一套女警服。”
“旁邊那間也是分給我們的,這間我專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得意。
“去哪裡。”看著她受理拿著的鑰匙,我問。
她走到欄杆邊,指了指躉船後面的摩托艇說,“隨便。”
“你會開摩托艇,技術如何?”我問。
“馬馬虎虎。”她說著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在後面輕推著我往下走。
“別把我倆都淹死了。”我回過頭笑著對她說。
“你不是說要娶我嗎?死就死唄。”
“拿給我騎唄,到達摩托艇邊後。”我說。
“夏天唄,這天氣,如果真掉下去,咱倆真得死。”
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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