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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的女友們聚一聚。
“往後這樣的見面就少了。”
【錯過繁星】
對於離別,春華也有些難過,卻沒馬上告訴楊琬自家人也快要離鄉了,往後說不準還會再見。
這會兒沒說,到時候她家真到了國都,那麼對楊琬來說就是個驚喜;現在說了,到時候兌現不了,就成了失望了。
也就點頭答應了聚會。
還道,“你這會兒是親自來請我,使個人來說就好了,何必這般鄭重其事。後頭你還準備一個個都親去請呢?”【派】
“還偏你話多,我親自來叫你,竟被你說了這麼多話。”楊琬算了下日子,“到西風一起,我們就上路了。”
這話說得真文藝。也就是世家女子有個心情用西風隱喻秋季。
春華心想,你就直說秋幾月走不就【派】好了嗎?
和楊琬認識多年,對於她的文藝小清新本質也是熟知,只能說,“早些走也好,到了冷天道上結了冰車馬都不好走了。”
沒過幾天楊琬果然寫了請簡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春華看到這上面的字崩潰了!
橫平豎直,到了這個朝代那麼多年她竟然看到了楷體,端端正正,後世識別度很高的楷體。
對著倆字發呆,正巧被她家夫婿看見了。
平日裡處理家務她倒是精明能幹,事事妥當,難得見她這麼目瞪口呆的樣子。
“有事為難了?”
抬頭看她夫婿,然後才想起,似乎他學問不差?
拿請簡給他看,“這字?”
司馬懿又如何不懂了,“侍中鍾元常所創,你以前沒見過?”
春華眼微挑,搖頭。
鍾繇出生於望族,家世不是尋常能比。作為早期就追隨曹孟德的人,歷任要職,最後官至太傅。
不但如此,他與司馬朗的關係也很好。當然這時候,主要還是作為後輩的伯達更殷勤些。司馬朗還在老曹小班底裡混司空掾屬時,人家已經御史中丞兼前軍師了。
春華有些欲哭無淚,她要早知道已經有了楷書了,還寫那些歪歪扭扭屁股很大的隸書做什麼?
姑娘,別傻了,鍾神人不但把楷書弄了出來,連行書都有了。
她這裡還在想,司馬懿已經從請簡上認出了字跡,“這是王羲伯(王象)的字了。”
在同一縣裡又差不多年歲的,年輕人之間很熟悉。
“是她夫人寫給我的。”心裡想著,楊琬以前沒出嫁的時候有什麼要寫的都還都是讓她代筆的。
哎,人家有老公了。
大概是看出她感興趣,便有意賣好,“我那裡也有,要來書房看看?”
春華當然是欣然同意。
實話說,即便是夫妻一體,但封建大家族中的夫婦各自都有一畝三分地。
還是頭一次進他的書房,感覺和進自己兄弟的書房一樣,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擺設陳列。
書案上還留著幾頁先前寫的字,偷瞄了一眼,寫得還真不錯。
又現場給寫幾個字,當然磨墨由春華代勞。
剛有了幾分紅袖添香的意韻,也是司馬懿客氣了聲,“我來就好,自己磨的墨深淡有分寸。”
誰知他家娘子竟是一點兒也不會意,“我也是這麼想的。”
囅然一笑,毫不客氣給了交他手上。
哪怕美人如玉,這一顧首的笑顏實在若光風霽月,但形容的狡黠也不由讓他有點哭笑不得的無奈。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他家不體貼的明月還在一旁催促,“快寫幾個我看看。”
隨了她的意,平心而論,仲達的字寫得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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