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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塔茫然道:「玫瑰公爵是誰?」
「你不知道你的主人叫什麼?」
「主人就是主人。」莉塔道,「我沒有資格打聽主人的事情,主人願意告訴我,我就知道,不願意告訴我,我就不知道。」
森嶠指了指桌上的東西:「那這又是什麼?」
沒有任何人交代莉塔該如何說話,所以她只好實話實說:「別人給我的。」
「誰?」
「一個雌性歐姆。」莉塔想了想,「很高很瘦,長頭髮,手臂上有紋身。她說只要有這個,我一定能回家。」
森嶠抱臂,沉默地看著手裡的小東西。
那應該是一隻迷你u盤,一頭墜著鏈條,銅色的表面有玫瑰印記。他本以為是玫瑰公爵給莉塔的信物之類,但看來並不是。
神秘的雌性歐姆、詭異失蹤又詭異出現的莉塔。
他的目光望向二樓,風已經回了臥室——小傢伙扮演了什麼角色?還是他想多了?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自己被責罰?
安哥拉查過了周圍的監控,道:「森,查不到任何線索,沿路的監控都被刪除了。」
森嶠的心情差了幾分:「風去找你的時候,有說過什麼嗎?」
莉塔搖頭。
「你之前在哪兒?」
「一家酒吧。」莉塔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是風把我藏在那兒的。藏好我以後,她就離開了。如果不是她今天來找我,我還以為她丟下我不管了。」
「什麼酒吧?」
「白晝酒吧。」
森嶠承諾會送莉塔回家,讓安哥拉照顧莉塔。
他上樓進了風的臥室,風坐在地毯上,正在翻看漫畫。
看著風淡然的模樣,她似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誤會也好,信任也罷,彷彿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她只需要去承受這個結果,其他的都無關緊要。甚至連性命,也無關緊要。
連那顆森嶠努力扎出來的丸子頭,也透著死氣沉沉,沒有半點可愛。
森嶠嘆了口氣,走到風身邊坐下,順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生氣了?因為我懷疑你?」
風只是往旁邊躲開。
森嶠突然想起什麼,興致盎然道:「我買了一些故事書。明天開始我給你念故事,教你識字。」
風:「……」
「我是巡邏隊的。」森嶠道,「懷疑別人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風點點頭。
森嶠又道:「你怎麼知道白晝酒吧?那是我們一直在監視的物件。」
森嶠柔和又犀利地道:「我們一直懷疑那裡藏匿著一支歐姆反抗組織。只是沒有證據。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
森嶠安靜了片刻,見風抬頭看他,兩人長久的對視——一個審視,一個無所謂。
「那我就得親自帶你去巡邏隊了。」
第十九章
風搖了搖頭。
森嶠猜測:「你不能告訴我?」
風還是搖頭。
森嶠覺得這樣溝通真是太累了,但他還是耐著性子:「你可以慢慢告訴我,用什麼方式都行。我會聽你說的。」
風沉默了片刻,似在猶豫,帶著幾分警惕。
她放下漫畫書,在屋裡走來走去,兩隻手揪著粉色的睡衣衣擺,將那柔軟的衣料揉得發了皺。
森嶠又道:「我不會怪你的。你只是想保護她。」
風回頭看了他一眼,抬手,將落到眼前的髮絲捋到耳後。只是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她的小指在森嶠看不到的角度敲了敲翻譯器。
-代號,愛麗兒。請確保周圍安全,5分鐘後接收個人行動任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