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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切”了一聲,說你不缺這幾個錢,哪輪得到你去販賣人口。我頂多怕你半道把我給扔東環路上不管了。
他也“切”了一聲,說就你這樣的,扔東環路上也沒人要,要是美女麼,還怕人劫色,你又沒錢,連劫財都沒得劫。
說到這個又惹得她心頭急痛:“就是你,一頓吃掉我兩千多塊,你還好意思說。”
他說:“我不吃掉你兩千多,你哪能時不時就突然想起我來?”
真不愧是情聖,連這樣的話也可以理直氣壯說出來當甜言蜜語。她又打個哈欠:“不跟你胡扯了,我先上去了,天都要亮了,還得換衣服上班呢,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
他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懶洋洋地說:“睡不睡覺——那你就不用操心了。”
她想到剛剛花掉的那兩千多元,於是惡毒地挖苦他:“也是,一走這七八天,不知多少香閨正眼巴巴望著你回來安慰寂寥呢。”
他突然之間冷了臉:“我上個月就去了美國,待了足足一個多月,你竟然說我只走了七八天?”
哦?原來去了一個多月,可這有什麼好生氣的?真是莫名其妙的大少爺脾氣,難為大票女友肯忍著他。看在錢的分上嘛,可她剛剛花掉鉅款請他吃喝,憑什麼還受他的氣?於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下車之後又重重摔上他的車門,隨勢還踹上一腳,只恨沒穿高跟鞋,不然就可以刮花他車門,她惡毒地想,心疼死他!
進電梯後才覺得冷,抱著雙臂直哆嗦,吸吸鼻子,總覺得不對味兒。又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股煙味夾雜薄荷的味道直衝鼻子,不由在心裡罵,阮正東這混蛋,一準是趁自己睡著了的時候抽菸,也不顧交通安全說司機不能邊開車邊抽菸,更不顧還開著暖氣,讓她不知不覺被迫吸進了多少二手菸啊,連自己毛衣都被燻透了,實在太卑鄙了。
後來他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有天接到他的電話,反倒理直氣壯地問她:“你這陣子跑哪兒去了?”
她無精打采:“上班呢,能跑到哪兒去?”
“說話怎麼這聲音,感冒了?”
感冒已經幾天了,發燒還咬著牙跟case,他卻是第一個發現她病了的人,想想不是不心酸的,卻照例沒好氣:“是啊,感冒了。”
“那出來吃飯,請我吃麻小吧,吃完麻小保證你感冒就好了。”
還吃啊,何況這季節有麻小嗎?指不定又打算怎麼算計她,沒破口大罵純粹是因為吃了感冒藥有氣無力:“我沒錢。”
他答得倒爽快:“那我請你好了。”
她有氣無力:“我沒功夫。”
他氣得啪一聲將電話就掛了,一定難得這樣碰釘子,或許從今後再不來煩她了。她頭痛鼻塞渾身乏力,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只想回家去倒頭大睡。好容易熬到手頭的事情做完,早就過了下班時間,正是整個城市的交通高峰,黃昏時分車流滾滾,卻永遠攔不到一部計程車,而她則實在沒力氣去擠這個時段的地鐵,只好一步挨一步地往前走。
身後有人按喇叭,她回頭一看,竟然是阮正東那部邁巴赫,這車太招眼了,想不認得都難。
上車之後阮正東只顧往自己臉上貼金:“看看,我從不跟女人計較。”
她唔唔點頭,既然有免費車可以搭,那麼就算讓他白話兩句,也是應該的,何況她也實在沒力氣跟他鬥嘴了。等紅燈的時候,她一反常態的沉默終於讓他起了疑心:“你今天怎麼這麼蔫?”忽然就伸出手來,她吃了藥有點迷糊,一時就讓他佔了這點便宜。他的手指有些涼,按在額頭上很舒服,但他竟然就那樣久久停頓,像是一下子出了神,不知在想什麼。她終究忍不住:“喂,綠燈了。”
他啊了一聲,後頭的車子已經在不耐地按喇叭,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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