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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羅霍夫上校向我詳細介紹了該師戰鬥警報緊急動員計劃。所有措施都經過深思熟慮,文書也寫得明確而內行,使人感到這是出自一個有經驗、懂業務的司令部工作人員之手。
參謀長詳細評論了領導步兵團的三個上校。他說他們都可以當師長,這在很大程度上是該兵團2取得成績的原因。有這樣的團長,任何一位師長都會感到安全可靠。
1此外的&ldo;部隊&rdo;,指的是具體的戰術和行政管理單位,即團(一、二、三級艦艇)或獨立營(飛行大隊)和獨立連。本書譯文中出現的&ldo;部隊&rdo;,除&ldo;重返部隊&rdo;、&ldo;下部隊&rdo;一類片語中應理解為與機關、院校相對應的泛指意義外,其餘均應理解為具體的單位。‐‐譯者注。
2蘇軍把各軍、兵種的軍、師、旅和海軍的分艦隊統稱為&ldo;兵團&rdo;。而下文的&ldo;分隊&rdo;是指編制固定的營、連、排、班。‐譯者注。
我們很晚才結束了司令部的工作。戈羅霍夫上校彬彬有禮地要送我們去住地,可是多夫本就象從地下長出來似地出現了。
&ldo;我在這兒,上校同志。讓我送吧?&rdo;
&ldo;你知道需要去哪兒嗎?&rdo;我詫異地問。
&ldo;是的,已經勘察過了&ldo;我自個兒去走了一趟,弄清楚走法了。&rdo;
我謝過上校,跟多夫本走了。
第二天,我率同行者去該師第1團。這個團由面貌年輕,外表整潔的科羅特科夫上校指揮。他向我詳細介紹了部隊狀況,對指揮人員作了評價。分隊指揮員,其中包括各營營長,大都年紀輕,工作經驗少。
我們巡視了軍營。它是在布頭兒奧匈帝國時代建築的,保護得很好。營房和院子裡都非常乾淨,雖然屋裡很擠:床是雙層的,甚至連紅軍戰士能不受妨礙地刮臉、整理軍容、熨熨衣服的一小塊地方也騰不出來。不過士兵的穿戴無可責難,甚至可以說是講究的。
人們邀請我們去指揮員食堂吃飯。但我建議和士兵們一起吃。上校欣然同意了。紅軍戰士食堂是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天花板離地面很高,看起來很舒適。看來團長是這裡的常客,因為對於他的出現,誰也不感到奇怪。從戰士們謙讓地使用湯匙來看。我明白在這裡將聽不到有人抱怨伙食質量。
的確,飯管飽,而且挺可口。
當時我們還去觀看了一個營的戰術作業。天下著毛毛細雨,又冷又泥濘。但是一切跡象表明,戰士們習慣於在任何天候中行動。可以認為,演練場進行的是真正的戰鬥。爆炸的煙塵時而在這兒,時而在那兒升騰到空中,被怒濤似的&ldo;烏拉&rdo;聲壓低了的猛烈射擊聲此起彼伏。步兵鎮靜地等候全速行駛、怒吼著的坦克(該團與機械化第8軍一些分隊一起演習),連我這個在軍事上已不算新手的人,也為這種鎮靜深感高興。射手們隱蔽在掩體內,讓威風凜凜的坦克從上面開過去,然後準確地將一束束教練手榴彈投向坦克。真是好樣的!頭項上的履帶聲震耳欲聾,吸進肺裡的是車輛排出的廢氣,泥土又嘩啦啦撒滿全身,誰經受這些都會知道這是困難的考驗。
步兵第99師計程車兵們後來不正是在這些演練場贏得了人所共知的榮譽嗎?他們1941年夏季表現的堅韌不拔精神,在神話般的故事裡傳頌著。
另外兩個團也給我們留下了同樣愉快的印象。是的,這個師的人們有可以學習的東西。
在去第72師路上,我決定沿界河桑河行駛。湍急蜿蜒的河流深深切開了喀爾巴阡山東坡。佩列梅什利以北的河谷很寬,有的地方達兩公里,但接著就越來越窄,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