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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的事亦非簡單的貪墨罪責,而是雙方爭鬥的一個源頭,如此一來父王的態度也關乎晉王府的態度。
清樂不相信韋尚一事太子的人會沒有察覺。
可如今朝堂上依舊沒有將此事披露,所以清樂有理由相信,太子是在觀望父王的態度。
思緒千迴百轉,清樂理清這種種關係後,背脊冒出一股寒意,「父王!」
清樂神情堅定道,「您是臨朝的王爺,晉王府忠的是陛下,萬不能改變立場,更何況軍中的將士以生命守衛著臨朝,他們不該被薄待,還請父王公事公辦!」
晉王臉頰跳了跳,欣慰的拍了下清樂的肩膀,「好好好,不愧是我晉元的女兒,知曉大義!」
清樂的態度叫晉王心中有了計較,那眉梢上的愁慮也消散了,「此事父王心中有數,你不必多心。」
晉王轉話道,「難得你回府一趟,不必拘著,若是有心情便叫上些閨中好友玩樂,或開開宴會也不錯!」
「女兒知道了!」
晉王點頭道,「你先迴風華苑,晚膳父王便不與你一起用了!」
清樂曉得晉王是要忙著處理軍營的事情了,福身一禮,「女兒告退!」
第7章 曾許白首約
眨眼間,清樂居於晉王府已有數日,晉王因著軍餉被貪一事,整日裡早出晚歸的處理政務,亦顧不上清樂。
沒了顧忌的清樂在府中閒居的時日了,倒是安排了不少的事宜,程序亦十分順利。
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清樂難得空閒下來,一大早對著園外臨窗而坐,昨日傾盤大雨,給天地間來了一場洗禮,晨起時的空氣清新自然,天空籠罩著濛濛細雨,涼風透爽。
清樂伸手出窗子,感受著那冰冷的雨水滴在手上,浸入人心的涼!
清樂凝著烏黑的天際,心沉悶了起來。
天有不測之風雲,但上蒼厚德,早有預兆,端看人心可慈?
「郡主怎的在窗沿處坐著?這晨雨露重,那些個侍婢怎的侍候的,竟也不知輕重,沒得仔細照顧郡主的身子!」玉喜匆匆上前請了清樂回房內。
抬手間摸了把清樂的衣袖,入手冰涼,還帶著絲絲的濕氣,又急又氣的,「視窗風大,寒氣容易入侵,您瞧這袖子都冰濕了,郡主也不愛惜一下自個!」
清樂收回伸出的手,微風吹拂,卻是有些涼意;面對著玉喜的抱怨也得笑了笑受著,順從的離開了窗沿。
玉喜手腳利索的關的窗戶,又差人煮了薑湯去寒,自個兒帶著兩個侍婢侍候著清樂更衣。
一番折騰下來,清樂覺得方才的自己當真是腦子抽了,不然哪裡值當這般受罪。
清樂看著手中被塞入的薑湯,柳眉緊凝,「這又澀又辣的玩意兒…當真要喝?」她感覺自己身體好得很,沒必要受這份罪吧!
清樂狀似無意的瞧了玉喜一眼,腦子已經開始思索著說辭。
玉喜自幼侍候郡主,哪裡還能不曉得對方的心思,當下便道,「婢子方才摸了下郡主替換的衣衫,袖擺處已有濕意。」她頓了下道,「郡主可還記得去年的三月?」
清樂身子一僵,橫了玉喜一眼,捏著鼻子將薑湯喝得一乾二淨。
去年三月,半夜時分,清樂貪涼跑到窗沿吹風,這事兒瞞著玉喜他們,故而第二天沒起來,高燒不止。
清樂還記得因著這事兒,父王發了好大的火氣,便是湛瑾淮也因此被罵得個狗血淋頭的。
想想都是一段腦殘的回憶!
玉喜滿意的接過郡主空了的碗,轉身間便抬了碟蜜餞至清樂跟前。
清樂毫不客氣的吃了幾塊,沖淡著口中的味兒。
得了空的清樂方有心思問及旁的事情,「我囑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