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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垂頭拱手,隨即再次磕頭,大聲道,“他們說臣的兒子與陸王黨羽相干,臣實在惶恐!”
惶恐?
皇上神色沉了沉,靜靜地盯著鄒承志看了半晌,緩聲道:“朕原本以為左相應該對朕說的是臣有罪,此刻這惶恐一說,是何道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二章 皇上之怒
“臣對大唐對皇上忠心耿耿,為百姓安定甘願鞠躬盡瘁,恨不能將身心俱都奉獻於大唐;臣對子孫後代的教導與要求,無不如此。”鄒承志抬頭看向上方的皇上,眸含熱淚,“如今卻有人說臣的三子與陸王黨羽勾結,如此居心著實讓臣惶恐不安。”
看到皇上的眉頭因著自己的話而皺了起來,鄒承志抬袖拭了一把眼淚,微有些哽咽:“倘若犬子當真誤入歧途,那也必定是受到有心之人的逼迫,此人如此厲害,臣亦惶恐。犬子之事如若屬實,臣願大義滅親,以正家規法紀。但臣亦懇求皇上,萬不可再對那些圖謀不軌之人寬宥,讓他們再尋到可趁之機,寒了天下忠臣的心哪!”
不是被人陷害無中生有,便是被人逼迫繼而陷害忠臣,如若因此事而牽連其家人,著實是會寒了忠臣們的心。
皇上沒有立即回他的話,只是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似探究,又似審視,神情間看不出喜怒。鄒承志微僵著身子垂著眸,一股無形的威壓撲面而來,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偌大的御書房內,一時靜寂無聲,凝重的氣氛隨之暈染開來。明明屋內燒著暖暖的地龍,鄒承志卻覺得背脊處冷得厲害,整個身體更是如同凍僵了一般無法動彈。立於皇上身旁的太監總管更是低垂著身子,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終於,似乎過了千百年那般久的時間,鄒承志快要因為這死一般的沉寂透不過氣時,頭頂上驟然傳來皇上漫不經心的問話:“那依愛卿的意思,現下朕該如何做?”
皇上這是同意他的說法了?不追究他的連帶責任,免了他的誅九族之罪?
鄒承志暗鬆了一口氣。心底升起幾許喜色,卻半點不敢露於面上,忙挪了挪跪得僵硬的雙腿。正了正身子,拱手施禮:“自是嚴懲逆賊。一應相關人員,盡皆下獄受刑,重重處罰。臣深慕皇恩,自當以身作則,不敢有半點徇私之情。只要犬子被迫涉入之事屬實,臣請親自監斬於法場,以儆效尤,再將那幕後之人一一揪出剿除。以清朝綱。爾後,臣甘願請辭歸隱。臣教子不嚴,無顏再受皇上器重。”
縱然心裡已是疼痛萬分,他的臉上卻是滿滿的正義凜然。事到如今,為了能夠保住整個鄒家,自斷雙臂忍痛犧牲三子已是必為之事。為表自己清白,他不得不做出凜然之態,稍作遲疑,指不定給鄒家帶來的便是滅門之災。
話聲稍稍一頓,他又從袖中取出一沓紙張。跪行著遞到皇上面前,雙手高舉:“其實臣一直致力於蒐集逆賊謀反證據,如今已是頗有所得。怕是因為如此。才得罪了他們,使他們將矛頭指向臣的三子,欲藉著此事致臣於死地。這些是臣這些日子以來夜以繼日從各處得來的訊息,如今也是時候呈於皇上了。”
“哦?”皇上的神情間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等到太監總管接過遞來時,他接過便細細地翻閱了起來。越翻,他的眸光越亮,眉頭皺得越緊。
到最後,他突地將手中的一沓紙重重地摔在桌案上。醇厚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憤怒:“豈有此理!”
看著皇上如此憤怒的神情,鄒承志心底的緊張再次洩了幾分。甚至帶著幾分得意之色,整了整衣袍拱手道:“於王居於西北之地多年。一直以來看似安分守己,實則背後動作不斷,招募江湖人士,暗練兵馬,私造兵器等等,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請皇上早做應對,一旦讓其陰謀得逞,來勢只怕比陸王一派更猛。”
自斷雙臂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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