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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亦是猛地坐正,獨自撐著地站了起來,眯著眼睛喃喃自語:“這一世再沒有許雲濤,只要我再阻止外祖父辭官,外祖父大權在握,再憑著我這些日子以來所做的努力,何愁不能斷臂自救?”
彷彿重新注入了力量,拿定了主意的蘇芝再不作停留,轉身便往外走。隨後趕到的鄒桐豔一下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情況,微微一怔之際,廳內原本哭嚎不已的鄒三夫人卻眼尖地看到了她,早已撲了出來一把揪住她:“你還跑來做什麼?就因為你女兒半夜跑到府上來不知道跟老太爺說了什麼,老爺他才被連夜追回來去不了西北。如果他去了西北,此刻人必然還在西北,又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事?你這個掃把星,定然是因為我們曾經嘲諷你,你便派了女兒來害我們,不止事事高過他們兄弟姊妹一頭,讓老太爺看不起他們,如今還將你三可害成這樣。你們好狠的心啊,你們這樣做,害的可是鄒府閤府上下一百多條人命啊。”
“夠了,只知道一味的哭嚎,哪裡還有半點主子的樣子?”稍微冷靜的鄒大夫人呵斥住三夫人,看著鄒桐豔的眼神裡卻也含著濃濃的不喜,冷冷地道,“府裡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也沒心情再招待你們母女了,你們倆自便吧。”
拋下一句話,她便領著一眾人直接越過鄒桐豔離開了。鄒三夫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也哭嚎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鄒桐豔緊緊地咬著牙捏著帕子,如往常一般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眸底卻是濃濃的陰霾:敢如此對她,鄒浩活該被抓去大理寺,鄒家其他幾兄弟活該遭受牽連。
若不是因著鄒浩所犯的乃是謀反的大罪,很可能牽扯上蘇家,她都要恨不得在背後喜掌歡慶了。鄒家兄弟姊妹曾經是怎樣的嘲諷欺侮於她,她永遠也忘不了。
她這邊恨意翻湧,即刻轉身出去的蘇芝卻是徑直吩咐車伕將車子駛向皇宮之外。
她要去見外祖父,她必須儘快趕去阻止外祖父向前世一般辭官以證清白。沒了如今的左相之位,沒了如今的權勢,鄒家便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牛羊,再想翻身,哪有可能?
“快,再給我快些!”在蘇芝的再三催促下,車伕將馬車駕得飛快。一路的驚險刺激過後,終於避過路人將馬車停在了宮門外。
高高的宮牆,無疑是阻擋蘇芝的攔路虎。她想盡法子幾番地往裡遞送訊息,卻被告知鄒承志此時正身處皇上的御書房。
這個訊息,讓她身子再次一軟,無力地靠在了車壁上,緩了好半晌,她突然眸光一閃,取了車裡備著的筆墨,展開紙張快速地寫下了一行字。
“鄒五,想辦法將這張紙條送到老太爺手上。”蘇芝掀了一角簾子,欲將手中剛乾的紙條遞給候在一旁的鄒五,卻因著一輛停在宮門前的豪華馬車而動作一頓。
“給於王爺放行!”守宮門的侍衛接過對牌後放行的聲音順風傳來,蘇芝眸光再次一閃,看著馬車緩緩駛入宮內,她的心內竟莫名地湧起一股深深的懼意。
而此刻皇宮內的御書房內,一襲明黃衣袍的皇上端坐椅中,年不過三十的俊美容顏上,有著為帝者才有的威儀。
“受卿此來,有何要事?”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跪地不起的鄒承志,皇上壓下方才收到訊息時的氣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足夠平靜。
這些年來,他對眼前的人一貫重用,短短几年便讓他坐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之位,凡行事必問其意見,有時甚至力排眾議採納他的意見,總希望能在他的輔佐下,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卻不想,就是這樣一個頗受他重用的人,兒子竟與陸王黨羽走到了一塊,這個訊息,著實讓他震怒不已。若是別人,此時怕是早已被他一句話拉出去砍了,哪裡還能容他跪著。
“臣,惶恐!”鄒承志微微抬頭悄然打量了一下皇上看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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