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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機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檔案在裡面，所以我才賣掉的。&rdo;

我盯著她說：&ldo;不知道為什麼，你給我的印象，好像一點也不希望警方儘早破案，早點查出毒殺你丈夫的兇手。&rdo;

&ldo;不是我不希望，實在是你們的辦事能力太令我失望了。明明就是小米那個狐狸精為了擺脫我丈夫對她的糾纏而對他下了毒手，你們警方卻偏偏將她放走了。我還指望你們能查出什麼來?&rdo;

我不再理她，掏出手機撥通了轄區派出所副所長老何的電話，問他陸榮死後，他們有沒有開啟陸榮的電腦檢查過。

老何說檢查過了，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而且為了以防萬一，警方還用移動硬碟複製了陸榮電腦裡的所有資料。

我忙說：&ldo;那你快幫我查一查，看裡面有沒有一篇叫《死亡連載》的小說。&rdo;而且我還怕陸榮寫作時與稿件發表時用的題目不相同，特意說出了小說中幾個關鍵詞，讓他們去搜尋。

幾分鐘後，老何說從陸榮的電腦資料中，沒有找到這篇小說。

跟老何通電話時，我一直注意觀察著卓玉婷的表情。

我發現當我說出&ldo;死亡連載&rdo;這四個字時，她一直故作平靜的臉上，忽然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之色。

6

掛了電話，我盯著卓玉婷看了足足半分鐘，才淡淡地道：&ldo;卓老師，我能說出《死亡連載》這篇小說的題目，是不是讓你感到有些吃驚?&rdo;

卓玉婷不敢跟我對視，移開目光道：&ldo;我吃驚什麼?我根本就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我突然提高聲音說：&ldo;不，你明白。我要說的是，毒殺陸榮的人並不是小米，而是他的妻子‐‐你卓玉婷。&rdo;

卓玉婷忽然笑起來，道：&ldo;你越說越沒譜了。我老公被人毒殺的那天晚上，我整晚都在家裡給學生補課，連大門都沒出過，這一點，我的學生都可以給我作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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