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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ldo;你覺得陸榮這個人怎麼樣?&rdo;

小米喝了一口奶茶說：&ldo;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只可惜生不逢時，沒有遇上一個好伯樂，所以終其一生，也只是一個隱藏在別人身後的槍手。&rdo;

&ldo;還有呢?&rdo;

&ldo;他也是一個很小氣的人。他寫稿極快，雖然只是做槍手，但每個月也有不菲的稿費收入。但是每一筆稿費都如數交給了老婆。不怕你笑話，我跟他交往這麼久，他從來沒有給我買過一件禮物。有時候我想要用化妝品，他就跑到他老婆的化妝間，將他老婆的化妝品偷來給我用，像那些香水、面膜、護乳霜等，用完了，他又給他老婆悄悄放回去。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氣的人。&rdo;

聽她說到&ldo;護乳霜&rdo;這三個字，我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鼓鼓的胸口掃去。她的臉忽然一紅。

我趕緊收回目光，接著問：&ldo;他老婆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嗎?&rdo;

&ldo;我跟陸榮有了那一層關係，也就不到一個月時間，陸榮說他老婆整天只知道跟那些學生補課，應該沒有察覺。&rdo;

我想了一下，又問：&ldo;你覺得在陸榮死之前，或者說之後，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嗎?&rdo;

小米搖搖頭說：&ldo;沒有啊。&rdo;喝了一口奶茶，忽然說，&ldo;哦，對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挺奇怪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鬧鬼了呢……&rdo;說到這裡，她卻欲言又止，臉色緋紅，目光垂下去，落在自己的胸口。

我知道這件事一定跟她身體的那個部位有關，卻也顧不上尷尬，追問道：&ldo;是什麼事?&rdo;

小米的臉更紅了，睫毛低垂，用只有我聽得見的聲音說：&ldo;陸榮曾經對我說過，我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地方，就是……胸部。每次約會，他都會把我這裡&l;咬&r;得紫紫的……往常我也沒覺出有什麼異樣，可是他臨死前的那一次，雖然後來我回到家洗了澡，但胸口卻又痛又癢，好幾天都不舒服，找醫生看了，也沒瞧出是什麼原因。我還以為是被陸榮的惡鬼纏身了呢。好在沒過幾天，就好了……&rdo;

我不由得精神一振，盯著她道：&ldo;你說的是真的?你們最後一次幽會之後，你的胸口不適，有好幾天?&rdo;

小米輕輕點一下頭，羞赧地&ldo;嗯&rdo;了一聲。

我忽然興奮起來，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接近事情的真相。

離開茶餐廳後，我將小米送回家，然後再次來到太平坊89號505房陸榮的家。

卓玉婷開門後，沒等她說話，我就從門縫中擠了進去。她有些慍怒地說：&ldo;怎麼又是你?你想幹什麼?警察就可以強闖民宅嗎?&rdo;

我沒理她，目光四下睃巡，看到書房的桌子上擺著一臺電腦，就問：&ldo;那是你先生的電腦嗎?&rdo;

她說：&ldo;不是，那是我用的電腦。&rdo;

我問：&ldo;你先生的電腦呢?&rdo;

她說：&ldo;賣掉了。&rdo;

&ldo;賣掉了?為什麼要賣掉?賣給誰了?&rdo;

&ldo;那臺電腦已經用了好多年，很舊了，留著也沒什麼用，所以在清理我先生遺物時，順手賣給了大街上踩著三輪車收購舊家電的外地人。&rdo;卓玉婷挑戰似的瞧了我一眼，又說，&ldo;你放心，那臺電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