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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句：&ldo;呆著，我很快下來!&rdo;

趙姮探出車窗：&ldo;知道了!&rdo;

周揚這才跟別人一道走進醫院大樓。

趙姮沒等太久，很快就看見周揚小跑回來，他一上車，趙姮就問：&ldo;去看溫經理了?他怎麼樣?&rdo;

周揚搖頭，&ldo;不好。&rdo;他把手機還給趙姮，趙姮收回包裡。

周揚看到今天的溫經理時，對方狀態依舊很差，一直看著手機裡小閨女的照片。週五一家人原定要去海底世界，小閨女一身新衣新書包，還有一個新水壺，孩子喜歡得直叫。

在樓底下找到人時，她已經面目全非，心愛的水壺也不見了。

周揚沉默地握著方向盤，趙姮沒有打擾他。過了會，周揚才靠著椅背，發動車子問：&ldo;去哪?我送你。&rdo;

&ldo;我回家。&rdo;

這一路雨勢漸小，周揚拎出車門裡的抹布，對趙姮說：&ldo;幫我擦下後視鏡。&rdo;

趙姮開啟窗戶，將鏡面上的水珠擦去，擦完後抹布又被周揚拿回。

周揚擦了擦自己那頭的後視鏡，擦好後關窗，忽然提醒：&ldo;剛在裝修公司的時候你有條新微信。&rdo;

&ldo;哦。&rdo;趙姮拿出手機，看到最新一條訊息來自蔣東陽，她一邊回復，一邊隨口問，&ldo;對了，你手機壞了?&rdo;

&ldo;嗯。&rdo;周揚瞄了眼她點按手機螢幕的手指，說，&ldo;昨天在溫經理那摔了，又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腳，手機爛了。&rdo;

&ldo;哦。&rdo;趙姮回復完，蔣東陽又來一條。

周揚聽見提示音，他目不斜視地開著車，方向盤上的手指微微動了下。

將人送到小區門口，周揚正要離開，忽又被折返回來的女人叫住。

&ldo;裝修公司那邊你要是收到什麼訊息，能不能告訴我?&rdo;趙姮問。

周揚看著她，點頭說：&ldo;好。&rdo;

他沒開回家。時間尚早，他先去一趟商場。導購極熱情地說：&ldo;先生有沒有喜歡的牌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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