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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說：&ldo;我有事。&rdo;

小亞：那晚飯帶不帶你的煮?

&ldo;不用，你自己吃。&rdo;

小亞乖覺地下車，走前沒忘記帶走那些日本進口的零食。

周揚發動麵包車重新上路，手機開擴音，等那頭接起，他問：&ldo;要不要我買點吃的?&rdo;

&ldo;不用，我下午回來的早，已經去過超市了。&rdo;

&ldo;晚飯想自己做還是外面吃?&rdo;

&ldo;自己做，我買了菜。&rdo;

&ldo;那你等會兒，我來煮。&rdo;

&ldo;嗯，我先理菜。&rdo;

周揚趕到公寓，上樓敲了兩下門，等一會裡面才開。趙姮一隻衣服袖子卷著，滿手都是水，另一隻袖子已經有點濕了。

周揚進屋踢上門，一邊幫她捲袖子，一邊問：&ldo;買什麼了?&rdo;

&ldo;排骨、西芹和番茄。&rdo;

&ldo;我來吧，你去坐著。&rdo;

趙姮沒客氣，她讓出了廚房的位置。周揚炒菜很快，叫吃飯的時候趙姮帶回來的工作還沒完成，她應了一聲。

周揚歪坐在餐桌邊，看了她一會，沒脾氣地笑著再催她：&ldo;吃完再做，快點。&rdo;

趙姮放下電腦，過去坐下，夾一筷子西芹，腸胃有了著落，人也鬆弛下來。

飯後趙姮洗碗，周揚先去沖澡。趙姮收拾碗筷的時候看見座椅上有些木屑，她拿抹布擦乾淨。

周揚沖完澡，才想起毛巾問題，昨晚他是拿趙姮的隨便擦了幾下，都沒敢擦仔細。

他關掉水龍頭，正想喊人，忽然注意到毛巾架上多出了幾塊疊好的毛巾。

片刻，他繫著新浴巾出來，趙姮還在洗碗。他走到廚房倒水喝，喝了幾口，他走到她身後，一手輕罩她頭側，歪著親她一口。

趙姮彎唇道：&ldo;冰箱裡有水果，自己去拿。&rdo;

&ldo;嗯。&rdo;

周揚索性挑了點出來，一起幫她洗了。等趙姮洗完澡，周揚拉上窗簾，兩人在床上折騰一回。

趙姮真不行了，最後一下死死咬住他肩膀，眼淚都出來了。

周揚饜足地將人抱緊，頭埋在她頸間，有種累後的松乏感。

正要睡著，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懷裡的人昏昏沉沉地蹙眉：&ldo;外面……&rdo;

周揚揉了她一下，壓下睏意說：&ldo;我去開，你接著睡。&rdo;

&ldo;嗯……&rdo;

周揚空空地套上褲子，門外按鈴不停，他抓起衣服，邊套邊走到門背後，從貓眼看見外頭的人，他臉黑了一下，衣服也懶得套了。

周揚把門開啟，外面的人笑臉僵住。

&ldo;有事?&rdo;周揚一手撐著門框，不甚歡迎地問。

房東訕笑：&ldo;沒沒，就是我家裡沒醬油了，想過來借個醬油。&rdo;

&ldo;哦，我家也沒。還有事麼?&rdo;

房東打量著面前打著赤膊，身板結實壯碩的男人，暗自罵了一聲，笑著說：&ldo;沒沒沒，那沒事了，不好意思啊。&rdo;

周揚&ldo;嘭&rdo;一下甩上大門。

&ldo;房東?&rdo;

周揚轉身，&ldo;嗯，想問你借醬油。&rdo;

趙姮躺床上笑了笑，&ldo;神經…&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