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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近餐飲店不少，周揚粗粗看了幾家，沒覺得多好吃。時間還早，趙姮有的睡，他索性騎了輛公共腳踏車去小飯店。

腳蹬地的時候似乎不小心用力過猛，腳關節痛了一下，車頭還歪倒了。

那服務員小女生正好看到，笑著叫他：&ldo;小心啊。&rdo;

周揚笑笑，停好車過來買吃的。

店內一大清早就在放歌，人多聲吵，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

周揚買了鹹豆漿和小餛飩，還有牛肉鍋貼和包子，車籃裡剛好能放。

回到公寓，床上的人還沒醒。周揚把東西放下，伸了個懶腰，咬著一隻包子，他先去燒開水。

水燒開，他已經吃完兩隻肉包，仍舊沒把人叫醒，他把地上的垃圾撿進垃圾桶，又拿拖把拖了兩下。

走去沙發休息，他看著沙發頓了下，回頭搓了塊抹布。

趙姮半睡半醒地翻了個身。

這房子小，臥室和客廳沒有立牆，只在地面上做了功夫，臥室要高出一截，整體空間看起來比實際要大不少。

她一翻身就見周揚彎腰站在沙發前。&ldo;你在幹嘛?&rdo;她喉嚨乾渴，懶洋洋地問。

&ldo;嗯?&rdo;周揚直起身朝她看，&ldo;醒了?&rdo;

&ldo;嗯。&rdo;趙姮手夾在臉和枕頭之間，依舊躺著，&ldo;幹嘛呢?&rdo;她問。

周揚舉了下抹布，&ldo;擦沙發。&rdo;

&ldo;擦沙發?&rdo;趙姮不解。

周揚看她一眼，也不解釋，繼續彎腰擦。趙姮剛睡醒，腦子還有些鈍，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愣了下，抓住邊上另一隻枕頭把臉蓋住，沒眼看。

周揚掃到她的動作，笑了笑，把抹布扔一邊，走過去說：&ldo;快起來，早飯該全涼了。&rdo;

&ldo;嗯。&rdo;

周揚把她枕頭扯到一邊，拍拍她臉：&ldo;起來了。&rdo;

趙姮這才捂著被子坐起，說：&ldo;你面朝牆壁。&rdo;

周揚挑眉。

&ldo;快。&rdo;

周揚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沒多問，他面朝牆壁站好後才說：&ldo;幹什麼?&rdo;

&ldo;等會。&rdo;

趙姮掀開被子，下床飛速跑進衛生間，把門一碰。

周揚愣了下，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床，視線經過地板上的拖鞋，又慢慢投向大門緊閉的衛生間。他忍俊不禁，手抵著床背笑出聲。

笑了一會，他把拖鞋撿起，走到衛生間門口扔地上，敲門說：&ldo;開門，穿鞋。&rdo;

&ldo;待會穿。&rdo;

&ldo;衣服拿了嗎?&rdo;

&ldo;沒，你幫我拿條浴巾過來。&rdo;

周揚開啟衣櫃問：&ldo;放哪了?&rdo;

&ldo;好像是跟毛衣疊在一起了，你找找。&rdo;

周揚在衣櫃下層的毛衣堆裡翻了翻，揪出白色浴巾，給她送過去。

叩門，&ldo;給你。&rdo;

門開一道縫，濕漉漉的手伸出來，周揚去掰門，裡面的人叫：&ldo;餵‐‐&rdo;

周揚把門掰開，展開浴巾將人裹住，笑意盈盈：&ldo;哪沒見過啊，你這掩耳盜鈴。&rdo;

趙姮一頭濕發，瞪他一下，跟著笑起來，&ldo;給我圍好。&rdo;

周揚照做，把浴巾勒緊，趙姮胸口線條被勾勒出來，他低頭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