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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欺負他的小白花嗎?是責怪嗎?
沈言清甩甩頭,有點亂。自己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型別,彆彆扭扭,猶猶豫豫。這種狗血三角戀自己又不擅長,還是省點心吧,索性不想。
就這樣七想八想著,雙轉回藍漠的住處,才發現不妥。原來給自己安排的院子不能住了,昨晚醉酒在藍漠的地方借宿是情非得已,可現在呢?難道要大言不慚地主動送上門?再被小白花看見,豈不又加大了自己是情敵的嫌疑。
在院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轉身了,沈言清沒有目的地沿著長長的走廊閒晃著。要依賴別人而生存,這曾經是自己最不屑的生活狀態,可現在呢,除了去找他,自己竟然無處可去,真是可悲。沈言清自嘲地東張西望著。
“嗨,酒神!”一襲黑衣的過隙正雙手抱胸靠在不遠處的廊柱上,打趣地看著沈言清。
“旦旦?”沈言清眼睛一亮,總算找到一個閒人:“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當然。”他聳聳肩向她走過來,看來他也正無聊呢。過隙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腕,確切地說是她腕上的粉鐲,白光一閃,兩人的身影便憑空消失了。不遠處的廊柱邊閃過青衫一角,藍漠不知何時站在長廊的盡頭,看著過隙牽著她的手消失,定定地看著身影消失的地方,眸光漸深。。。
從沈言清剛剛站在院門,藍漠就發現了。早上扶琴挑去上藥時,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以為她為了小意外心懷歉意。本想等她回來,再安慰她。可她在門前立了一會兒,卻離開了。連忙追過來,就看到過隙牽著她的手去結界了。不是不喜歡牽手嗎?不是要保持距離嗎?藍漠立在原地,冰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周邊的海水卻溫度陡降。
“殿下,沈姑娘是因為琴挑才受了冷落,她不會真心與您生氣的。”琴挑不知何時立在藍漠身後,“善解人意”地勸解著。
“你怎不在屋裡養著?“藍漠淡淡問她。
☆、第三十章:火釀桃花
“都怪奴婢自己不小心,惹沈姑娘生氣了。”琴挑的眼淚在一雙秋水中打轉。
“你幾時看到她生氣了?”藍漠的語氣寒重。
“是,沈姑娘那樣大方,不會與奴婢一般見識,等她回來,奴婢就去賠罪。”琴挑低著頭說得誠肯。
“她確也不小氣,賠罪之類的就不必了,去歇著吧。”藍漠沒有再理會她。
望著藍漠離去的背影,琴挑的淚順著美麗的臉頰淌了下來:我守了一百年的人,不會輕易讓別人搶走。本來以為藍漠永遠不會正眼瞧別的女人,只有自己能靠近他。哪怕只是站在他身邊伺候一些瑣碎的事情,自己也心甘情願。
可回到龍宮後,就聽到沈言清的種種傳言,昨晚又親眼看到藍漠照顧醉酒的她。自己從門口閃過,都絲毫不覺。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柔與關切,那種眼神像戳在自己心頭的尖刀。她憑什麼突然冒出來,堂而皇之地站在他的身邊,享受他的關心。她憑什麼?論姿色,她平凡無奇。論服侍,她根本不像個女人。論身世,自己現在好歹是一族之長。她一個一無是處的孤女憑什麼?
她不小氣,那是她不在乎。百年的服侍與期待,藍漠一直是自己心裡高高在上的唯一,所以自己在乎。在乎她的出現,在乎她居然可以睡在他的床上,在乎他居然抱她,在乎藍漠剛才那看不出表情的憤怒…
琴挑的臉痛苦地扭曲,一雙美目崩發出深深的恨意,讓原本柔美無雙的她看起來有些猙獰。
回到藍漠的住處,看到他獨坐院中,琴挑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小心地奉茶,安靜地佇立一旁,依舊溫柔明媚。
進入結界,沈言清一睜眼,溼潤、清新的空氣就撲面而來,夾雜著幽幽的花香。若有若無的細雨,或者說是清霧瀰漫著,輕柔卻不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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