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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清大口將醒酒茶飲盡,便迅速起身,準備去探探藍漠的口風。琴挑見她下床,忙殷勤地蹲下身子,欲為她穿鞋。沈言清感覺無比彆扭,慌忙抽回腳,:“我自己來就行了。”
“姑娘昨天酒醉,剛起床便低頭肯定要頭暈的,”她說著伸手捉住沈言清的腳,:“讓我來吧,姑娘別介意。”
☆、第二十九章:情敵出沒
從小到大沒讓人伺候過的沈言清說什麼也不肯,急著要將腳抽回。拉扯之間,房門開了。接下來的事,沈言清也沒搞明白是怎麼發生的,便只見琴挑:“呀”的一聲驚呼向後倒去。
沈言清呆呆看著,她吃力地支撐起身體,滿臉痛苦地摸向後腦,竟然滿手是血。沈言清驚呆了,難道自己真是天生神力。
“琴挑?!”而藍漠此時正好進來,看到滿頭是血的琴挑,嚇了一跳。上前將她扶起。此時的琴挑已臉色蒼白,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白蝶,順勢軟軟地靠在他的臂彎。
她仰起小臉,柔柔道:“殿下,琴挑真沒用。想服侍沈姑娘穿鞋,不知怎麼便惹姑娘生了氣。”說著她的眼淚就委屈地淌了下來。
“先去上藥吧。”藍漠看了一眼還坐在床邊發呆的沈言清,臉上表情意味不明,便扶著虛弱的琴挑出去了。
沈言清發誓,從琴光眼中看到了一束怨毒的目光。我沒招她呀?她最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生氣了嗎?!搞不懂,連忙穿好鞋,去找玉醉打探一下吧。沈言清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朵小白花來者不善啊。
“琴挑是誰?”沈言清坐在玉醉的院子裡,大口嚼著小几上擺的各色糕點,還不時的端起茶盞痛飲,好像她和玉醉很熟的模樣。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的人,可以很快跟男生打成一團,成為好兄弟,可閨蜜卻沒交到一個。跟琴挑這樣的小白花打交道更是破天荒頭一回。
剛剛練完功的玉醉,此時將手中的兵器放回架上,站在那任由婢女幫他擦拭額角的汗珠。又一名婢女將茶盞遞到他嘴邊,他飲了漱漱口,才懶洋洋地走過來,坐在小几另一側的椅上子:“琴挑回來了?”
“她不住龍宮?”沈言清若有所思,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婢女。
玉醉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道:“她現在是蚌族的族長,是當年龍後指派的專門服侍表哥的人,她在龍宮伺候了表哥近一百年。”
沈言清的腦子飛速的旋轉,族長,龍後指派,百年相處。她剛一出現就找自己麻煩,還有那個怨毒的注視,這都代表著什麼呢?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遇到了那種叫做“情敵”的生物?!
看她陷入深思,玉醉饒有興趣:“怎麼了?琴挑跟你可不一樣。不僅美麗東海無雙,性子又出奇的柔順。作為一個女人,在服侍人這方面,你跟她恐怕是不能相提並論了。”
看他說得認真的樣子,沈言清差點一個巴掌拍過去。鑑於還有問題想知道,壓著怒火道:“嘁,我好端端的的服侍誰?能讓我服侍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又裝著饒有興趣的八卦表情繼續聽他的介紹。
“你難道不是女人?”玉醉意味深長的掃過沈言清平平的前胸,在沈言清發飆前繼續說道:“表哥性子冷,上任龍王和龍後雲遊之後,只有琴挑陪在他身邊。”玉醉絲毫沒有察覺沈言清的情緒,還叭啦叭啦說個不停:“對錶哥來說,她就像親人,是龍後留給他的牽掛。”
後面還說了什麼,沈言清有點聽不下去了,腦袋有點木。訕訕地起身,親人…牽掛…這些詞在她心中反覆盤旋。是呀,他有兩百年的歲月是自己不知道的,原來是她的陪伴,她是親人,是他的。。牽掛…
不管琴挑在想什麼,想幹什麼,沈言清不在乎,但藍漠是怎麼認為的呢。早晨他扶起她,眼中的關切沈言清看到過,他也曾這樣關切過自己。他眼中的其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