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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家天天怎麼樣?多大了?李艷傑哦一聲話題一轉。五年級了,這不放暑假了,在姥姥家呢,辛儀答道,哎,你不說有啥重要的事跟我說嘛,啥事快說!不想被人這樣繼續問下去,她忙問道。李艷傑的眼光略躲閃一下,姐,你著啥急啊,一會兒吃完飯再說。此時服務員敲門端著菜走進來,李艷傑拿起紅酒給辛儀倒了半杯,姐,你就這些。她知道辛儀嗓子不好,兩人喝了一口。姐,國強,他過得怎麼樣?找人沒有?李艷傑放下酒杯後問道。挺好的,跟原來差不多,找沒找人我也不大知道,辛儀略停頓一下答道。自從李艷傑走後,平日很少再見到馬國強的影子,曾聽丈夫叨咕過,好像跟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在一起過呢,辛儀不想把這些說出來,雖然李艷傑與小叔子早已離婚了,但還是不想叫眼前這個妹妹傷心。
辛儀是一個敏感的女人,從剛才提起馬國強時李艷傑的神態她看得出來,雖然一切都過去了,但在艷傑的心裡對前夫還是沒放下,只不過她不明白,按理,世上對李艷傑傷害最大的男人是馬國強,那為什麼一提他的時候,能叫他國強而卻直呼曾是大伯哥的名字,難道在她心裡怨恨大伯哥的程度竟比前夫還嚴重嗎?
艷傑,這麼長時間你還一個人過?辛儀話題一轉。一個人,但也不缺男人,李艷傑略停頓一下答道,男人如衣服,想穿就穿,想換就換,時代不同了,只要有錢,姐,這個社會啥都可以玩,包括男人,她補充道。人怎麼變成了這樣?辛儀有些不願意聽,但一想到李艷傑那段無性的日子心裡也釋然了一些。艷傑,這次你回來去看看國強不?辛儀抬頭問道。李艷傑的神色頓時黯淡了許多,姐,人都離了見不見的沒啥意思,你說呢?不是一家人了,啥都變了,她嘆口氣把眼睛投向別處,人為什麼要這樣?辛儀也很難受,拽出幾張面巾紙遞給李艷傑。
姐,你和馬國維怎麼樣?過得挺好的?過了一會兒李艷傑轉過頭來。不好!辛儀搖頭。為啥啊?難道你聽別人說啥了?李艷傑有些奇怪,馬國維對媳婦好她是知道的,反過來辛儀的溫柔賢惠她也是清楚的,這夫妻倆雖說不上恩愛有加、比翼雙飛但也是琴瑟和諧。
姐,他外面有人了怎麼的?李艷傑眨下眼。不是,是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辛儀答道。好久了,除了馬國維她不曾把這件事對任何外人說起,此時竟然有一吐為快之感。李艷傑哦一聲顯然有些驚奇,對於辛儀這個嫂子她是太瞭解了,平日一般的男人包括有錢有權有才華的,她從不放在眼裡,如果她不說,自己萬萬想不到她竟會在感情上出事。
我們只是,只是彼此投得來,忽然想到&ldo;投得來&rdo;三個字,覺得用它來比喻自己與金戈之間的關係最為妥當,我們從來沒做過什麼違背原則的事,辛儀看眼李艷傑補充道。話一出口便後悔了,恨不得把它追咽回去,李艷傑因為性才出軌才離婚的,自己這樣強調,豈不是在間接說她不好?李艷傑卻並沒多想,姐,他有媳婦嗎?幹啥的?是這兒的嗎?你們怎麼認識的?她盯著辛儀接著問道。辛儀看她一眼嘆口氣,把自己與金戈的事大略說了一遍。什麼?李艷傑差點跳起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辛儀青睞的男人會是金戈,冤孽呵!可是,曲文紅這個人可不會善罷甘休的,李艷傑擔心地看了辛儀一眼,心裡很不是滋味,一邊是自己的好朋友,另一邊是跟自己像親姐妹一般的前嫂子,沒想到她們倆竟成為情敵。李艷傑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無意中竟充當了金戈與辛儀的牽線人,真是世事無常啊。她沉默了一會兒,想想又說,姐,說實在話,你早就應該跟馬國維離婚了,你認識王麗不?一個女的,李艷傑猛拍一下桌子。
不認識,辛儀搖頭。什麼王麗,離婚的?搞得她摸不著頭腦,難道叫王麗的女人同自己離不離婚的有關係?王麗幹啥的?她問道。姐,我跟你全說了吧,李艷傑拿定了